刘海中现在可不光是后院的管事儿大爷,他还是整个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
许大茂可不想跟刘海中闹僵了。
否则,以刘海中瑕疵必报的性子,以后肯定少不了给他小鞋穿。
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许大茂只管低头往前走。
“大茂,等等。”
何大清忽然喊住了许大茂。
“何叔,你喊我有事儿?”
许大茂极不情愿的转头,耐着性子问道。
“大茂,你老爹来了,刚进院不久,你快回家看看吧。”
“说不定,你爹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呢?”
“对了,这份报纸送你了,刚才你不是答应老刘,要好好向我们家柱子学习吗?”
“现成的学习材料,我免费送给你,快拿去吧,一定要向我们家柱子学习。”
何大清十分大方,将那份满是褶子的报纸,送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何大清,你还吡起我来没完了是不是?
刘海中也说道:
“老何说得太对了。”
“大茂,快拿上这张报纸,回家好好学习.…”
“这次做好人好事上报纸的事柱子,你只要照着柱子好好学,说不定下次上报纸的是你呢。”许大茂就差没捏着鼻子,答应下来了。
刘大肚子,我特么谢谢你了。
他强忍心中郁闷和愤怒,点了点头。
拿着那份折的皱皱巴巴的报纸,急匆匆进了大院。
迎面遇上了阎解成。
一股恶臭迎面袭来,好悬没让许大茂窒息。
“阎解成,你身上这是啥味儿?怎么这么臭?能熏死个人。”
许大茂赶紧捂住了鼻子。
“许大茂,你下班回来了?”
“没啥,出汗出的,汗臭味儿。”
“这不,我正打算去外面泡澡堂子,洗一洗呢。”
阎解成心中暗笑一声。
平日里说话办事儿,谁能拿捏住许大茂?
也就何雨柱那个妖孽,能拿捏许大茂。
没想到,今天他身上这股大粪味儿,居然拿捏了许大茂一把,阎解成心中暗爽。
“解成,等等我。”
“你爹我亲自陪你去泡澡堂子,3.7不过,钱要你来出。”
阎埠贵拿着毛巾和肥皂追了出来。
许大茂捂着鼻子,躲着两人,让两人从身边经过。
等两人过去后,他听阎埠贵说什么“掏大粪”“一身大粪味儿”……
“呕——”
许大茂当场吐了。
隔夜饭差点儿吐出来。
我许大茂今天倒了什么邪霉?
在大院门口,让何大清和刘海中吡了一脸。
一进大院,又让阎解成熏了一鼻子大粪味儿。
害得我吐得稀里哗啦。
这个大院真是没法住了,全特么是坏人!.
“淮茹,你猜,我刚在在前院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许大茂那个倒霉货,搁前院吐呢,太惡心了。”
贾张氏从外面上公厕回来,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向秦淮茹吐槽。
秦淮茹正在做饭,听自己婆婆说,许大茂在前院吐呢。
秦淮茹笑问道:“妈,咋回事儿?许大茂难不成喝了假酒?可现在也不是饭点儿啊。”
贾张氏连连摆手,解释道:
“看样子,好像是被閻解成熏吐的。”
“我跟上完公厕回来时,跟阎解成走了个对面,我也让阎解成给熏了个够呛。”
“我听许大茂吐完后,骂骂咧咧说什么,阎解成掏大粪去了,我说阎解成身上咋那么臭呢?”“估计,许大茂是让閻解成给熏吐的。”
听自己婆婆这么一解释,秦淮茹哭笑不得。
“妈,你快别说了。”
“我都感觉恶心了。”
“这阎解成也真是的,街道上那么多零工等着人干,他怎么跑去掏大粪啊?”
“看来,以后我也得躲着阎解成走。”
秦淮茹笑着说道。
“对了淮茹,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心里堵得慌。”
“你知道吗?何大清那个老梆子,坐在大院门口,向邻居们炫耀,他兒子傻柱上报纸了。”“这个老梆子,太不是东西了。”
“他儿子不就是上报纸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把他嘚瑟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贾张氏斜着眼,双手环胸,冷声说道。
秦淮茹眼皮狂跳。
何雨柱又……又上报纸了?
他是走了狗屎运咋滴?
怎么隔三差五就上报纸?
报社咋就跟他家开的似的?
尽管贾东旭的死,跟何雨柱没有直接关系。
但毕竟,她男人贾东旭,因为包藏祸心,企图害何雨柱。
结果幹活儿走神儿,让废品收购站的铁疙瘩给砸死了。
可秦淮茹心里,对何雨柱暗藏着恨呢。
也就是何雨柱,从大院里搬出去了,不再锣鼓巷住了。
否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