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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送咱儿子去乡下学功夫?”
“不行,我不同意,咱儿子太小了,他才四周岁啊,五岁还不到呢,怎么能让他吃这种苦?”
深夜,云雨过后,何雨柱跟陈雪茹商量,送小皮猴子何东方,去乡下跟师爷太极宗师赵擎苍学功夫。
太极宗师赵擎苍,家住在红心公社的赵家庄,就在秦家庄隔壁。
前些年,赵擎苍在城里大儿子家住了幾年,也就是那几年,收了何雨柱为徒。
现在,老爷子年龄越来越大,回归家园,种种菜,养养花,喝喝茶,看看书,颐养天年。
何雨柱想将大兒子何东方,送去乡下,找他师爷赵擎苍,去跟老爷子学学功夫。
强健筋骨是一方面,他想让老爷子好好打磨何东方这性子。
这小子天生跳脱,活泼好动,人小鬼大,小小年纪,一肚子坏水。
必须得给他找个德高望重的引路人,帶领他走正道。
否则,任其这么发展下去,指不定今后会创什么祸端呢。
可何雨柱跟陈雪茹商量这事儿,陈雪茹坚决不同意。“爸爸,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寒风呼啸,天空阴暗,天气冷得吓人。
何雨柱穿着厚厚的棉袄,裹着围巾,戴着棉帽子,骑自行车载着儿子何东方,顺着北风除了四九城。
何东方穿着小棉袄小棉裤,也戴着顶棉帽子,小家伙全身上下裹得跟粽子似的。
坐在后车座上,好奇的问爸爸。
何雨柱骑自行车,行驶在通往昌平的土路上,笑着说道:“带你去看望看望师爷。”
“哪位师爷呀?”
“爸爸,您的四位师父,不都在京都吗?”
“咱们干嘛要去乡下?”
每年春节,何东方都会跟着爸妈去给师爷拜年。
自何东方记事起,他就知道爸爸又四位师父。
一位厨子师父,叫赵青山。
一位木匠师父,叫盖九黄。
两位学武的师父,一位是太极大师赵擎苍,另一位是八极拳大师李万山。
何东方每年春节,去给四位师爷拜年,都会讨得大红包,所以何东方印象很深刻。
可他从不知道,爸爸在乡下居然还有师父。
何雨柱猛蹬着自行车,鼻孔里不时呼出两道白气,解释道:“你赵师爷,以前在四九城住的地方,那是他儿子的家。老爷子年纪越来越大,不喜欢四九城喧闹的氛围,今年开春后,带着老伴儿回乡下了。”
何东方顿时明白了。
敢情是爸爸那位太极拳师父,不在四九城享福,跑乡下受罪去了。
何东方虽然不止一次,跟着爸妈和姑姑,出城来野外游玩。
可他也听人说过,乡下农村的日子很苦的。
久而久之。
在何东方幼小的心灵里,就印烙上了,乡下生活很苦,很遭罪的直观感觉。
昨晚上,何雨柱没能做通陈雪茹的思想工作。
何雨柱原本打算,过年后,送儿子去乡下,找他师爷去学功夫。
可陈雪茹觉得儿子年纪太小,吃不了学武的哭,坚决不同意。
何雨柱这是瞒着媳妇,带着儿子出城,下村去看望自己的老恩师。
要说这个年代,四九城的人有城里人的活法儿,农村人有农村人的活法儿。
农村人别看春夏秋三季,都很忙碌。
可到了冬季,麦子播种下去之后,基本就没活儿了。
靠着山的地方,可以带上猎枪,或是捕猎的夹子,进山去狩猎。
靠水的地方,可以砸开冰面,钓鱼。
总之,这个年代,野生资源非常丰富。
何雨柱骑车载着儿子,轻车熟路,来到师父赵擎苍家。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大院子,三间平房,左右两边各有两间偏房。
堂屋里是客厅,东厢房是老两口的卧房,西厢房是厨房。
两间偏房专门用来放东西。
一条大黑狗,拴在大门口后面。
何雨柱带着儿子一进院子,大黑狗狂吠不止。
“大黑,叫唤什么呢?谁来了`.?”
院子里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这声音何雨柱太熟悉了。
“师父,是我,柱子,我来看望您和师娘。”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后面几个小孩儿,站在门口,远远往院子里瞧。
他们对何雨柱父子俩很好奇,可却又惧怕狂吠不止的大黑狗。
“原来是柱子来了,嘿嘿,小东方,乖孙儿,你咋也来了?”
“快过来,让师爷好好瞧瞧。”
刚刚练了一趟太极拳的赵擎苍,短发长须,短发斑白,长须洁白,面色红润,头上热气氤氲。
脚上瞪着一双半旧的老布鞋,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衫,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灯笼裤。
老爷子往那儿一站,便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师爷,您好,孙儿给您老人家请安了。”
“你老人家啥时候,从京都搬乡下来的呀?”
“也不告我一声,我也好给您老人家搬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