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来处理吧。”
“他们沈家虽然父亲是食品厂领导,母亲是教师,俩哥哥都是戍边军人,可师父您也培养出来了一个京都十大杰出青年呢不是?”
“您徒弟我出面,帮我师弟解决13这个问题,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前年,何雨柱被轧钢厂评委劳动模范,全厂十大杰出青年。
去年,何雨柱被《京都日报》评委京都十大杰出青年。
今年,何雨柱又发明出了压水井,这一足以改变国策的新发明,何雨柱今年怕是要被评委全国十大杰出青年。
当然,何雨柱对于这些虚名,并没放在心上。
但关键时候,适当使用一下这些名声,也未尝不可。
有了何雨柱出面帮忙解决此事,赵山河两口子眉宇间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南易系着围裙,带着一身油烟味儿走进屋,笑道:“师父,师娘,师兄,红烧鲤鱼做好了,我还做了一锅小米粥,在锅里热着呢。”
何雨柱瞅着瓷盆里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鲤鱼,笑着赞叹道:“南易师弟,你这厨艺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师兄我都要甘拜下风。”
南易摆了摆手,道:“师兄,你少来了,快别取笑我了,我这厨艺,跟你没法比,差十万八千里呢。”
两人说着话,赵山河已经给两位徒弟倒上了酒。
“来吧,柱子,南易,咱们爷仁轻易聚不到一块儿,今晚上,不醉不归。”
赵山河心里有事儿,就想着喝几杯酒,消消愁,好好睡一觉呢。
何雨柱招呼南易坐下。
马冬梅给每人递上一双筷子,抢先说道:“今晚上,你们爷仁喝酒行,但不能喝醉。咱家就屁大点儿地方,床就这么一张,你们爷仁要是都喝醉了,我家的床可睡不下你们三个大老爷们。”
马冬梅的话逗笑了所有人。
何雨柱笑道:“师娘,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和南易师弟一定联手将师傅灌醉,然后,我们哥俩立马拍屁股走人,绝不打扰您和我们师傅共度良宵。”
“臭小子,搁我这里还嘴贫,找打!”
马冬梅翻了个白眼,伸手在何雨柱身上打了一下,不轻不重。
何雨柱却装出一副,被打疼了的样子。
逗得马冬梅哈哈大笑。
赵山河也跟着笑了起来。
经这一笑一打一闹,盘旋在两口子头顶上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南易羡慕的望着何师兄,他非常羡慕自己这位师兄,能跟师父师娘关系如此融洽,好似家人,无拘无束。
而他却做不到。
无论是天生的性格,还是跟师父师娘的关系,都让南易有些拘谨。
完全做不到何雨柱那样,进入师父家门,宛如就是这个家的一员。
不知不觉两杯酒下了肚。
一条红烧鲤鱼,也给爷仁翻了个身,另一边的鱼肉也被吃了不少。
赵山河吐着酒气,瞅着两位爱徒,他眯着眼睛对南易说道:“南易啊,你得跟你师兄学着点儿,无论是做菜,还是为人处世方面,你都得跟师兄学着点儿。”
南易喝两杯酒后,脸色通红,也有了几分酒意。
他连连点头。
“师父说得是,何师兄是我学习的榜样。”
“今后,无论是做菜还是为人处世,我都要好好向何师兄学习。”
南易向赵山河保证道。
赵山河满意的点了点头。
马冬梅咽下嘴里的鱼汤,插嘴道:“老赵,你也480别光说人家南易,你今后也得跟柱子学着点儿。你还是柱子的师父呢,可人家厨子,现在都已经是二级炊事员了。厨艺早就超过你了。”
赵山河丝毫不感觉丢脸,他甚至还洋洋自得笑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柱子在厨艺上的天赋,放眼全国,都屈指可数,超过我这个师父,是早晚的事儿。”
“这叫什么?你知道吗?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哈哈哈……”
赵山河真喝多了,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起来。
马冬梅没好气伸手,在赵山河胳膊上扭了一下。
赵山河也不躲,或许是酒精麻痹了神经,他都没怎么感觉疼,只管哈哈大笑了。
何雨柱也带了几分酒意,他笑着说道:“师父,您言重了。孔子他老人家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很多地方我也要向南易师弟学习。”
南易连声道“不敢”,“师兄,您言重了”“师哥,我跟沈丽我们是真心喜欢彼此。”
“我赵大龙这辈子,非沈丽不娶。”
“沈丽这辈子,非我赵大龙不嫁。”
这天,等到赵大龙从外面回来后,何雨柱专门来到隔壁屋,找到赵大龙。
也算是作为师兄,关系一下师弟的感情生活。
赵大龙信誓旦旦,对师兄说他跟沈丽感情有多深。
俩人这辈子,非对方不娶,非对方不嫁。
何雨柱瞅着赵大龙这副认真样儿,笑道:“大龙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师兄一定想办法帮你。人这一辈子,遇上一个情投意合的配偶,实在是不易。”
“不过,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