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钱,却只能买到半分菜,易中海觉得亏大了。
何雨柱算计他,他偏偏不让何雨柱得逞。
如此想着,易中海来到了厂门口。
这时候,保卫科马科长走了过来。
“易中海,你进来跟我来一趟。”
马科长对着易中海招了招手。
“嘿嘿,马科长,您找我?”
易中海屁颠屁颠走进保卫科。
“张三李四,动手!”
“搜易中海的身!”
马科长一声令下,两个保安立刻冲了上来,对易中海展开野蛮搜身。
“不是……马科长,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易中海大惊失色!
保卫科搜工人的身,他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干什么?!”
“哼,易中海,等搜完了就知道了。”
“像你这种盗窃国嘉物资的盗窃犯,我们厂保卫科,应该重点关注。”
马科长坐在椅子上,面色不善审视着易中海。
易中海感觉到很不好。
对了,他差点儿给忘了,何雨柱跟保卫科的人关系很好。
又是何雨柱那个家伙,居然怂恿保卫科搜他易中海的身,易中海非常恼火。
“马科长,从易中海身上搜出来一颗螺帽。”
张三手里拿着一个螺帽,兴奋的向马科长汇报.
“嘿,刘成,走那么急干什么?”
“过来聊会儿天。”
一位清洁工人正在将今天清扫的垃圾,装进垃圾车。。
看到刘成急匆匆从身旁经过,他~笑着招呼刘成。
“不聊天了,郑师傅。”
“您忙吧,我急着回家还-有事儿呢。”
刘成随后敷衍了几句,脚步匆忙继续往前走。
“嘿,刘成你下班后走的这么急,难不成是回家给你媳妇去做饭?”
郑师傅在刘成身后,笑着打趣了刘成几句。
“净瞎说,我回家只管吃饭。”
“做饭那是娘们干的活儿,我一个大老爷们我从来就没做过饭。”
刘成头也不回的回应了郑师傅几句。
郑师傅身旁,一个年青的清洁工人笑声笑道:“刘成就是死鸭子嘴硬,他们整条街都知道,刘
成下班后还要给他媳妇做饭,据说是他媳妇做的饭特难处。”
“哈哈,我说呢,刘成怎么连天都不聊,一下班就急匆匆往家赶。”
“原来是急着回家去给他媳妇做饭啊。”
郑师傅笑了笑,继续往垃圾车上装垃圾。
能够吸引刘成的,只有大新闻,再就是某某人的八卦。
否则,任何人都休想阻挡,刘成回家给他媳妇做饭的步伐。
“前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怎么好多人堵在了厂门口?”
“听人说,保卫科抓住了一名盗窃犯。”
“什么?盗窃犯?简直是胆大包天,居然敢从咱们厂往外盗窃东西。”
很多工人都渐渐停止了脚步,堵在厂门口,在保卫科外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原本没精打采的刘成,见此情景立马来了精神。
“卧草!”
“保卫科居然抓住一个盗窃犯,这可是大新闻。”
刘成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急不可耐的挤进了人群。
可当看到让保卫科抓住的盗窃犯后,刘成傻眼了。
“这不是易中海吗?”
“咋回事儿?”
“难不成易中海老毛病又犯了?”
刘成自言自语。
易中海盗窃国嘉物资,被判了五年刑期,这是整条街道都知道的事兒。
但刘成怎么都没想到,在南郊采石场劳改了两年多的易中海,居然又因为盗窃物资,让人家保衛科给抓了个人赃俱获!
“马科长,我真是冤枉的,我真没有盗窃咱们厂里的物资。”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兜里啥时候多了一个螺帽。”
“我估计,这个螺帽是我今天在车间里干活兒时,不小心掉我兜里的。”
易中海着急的对马科长解释道。
他冷汗都冒出来了。
易中海谨慎了半辈子,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保衛科今天居然会搜他的身。
而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裤兜里居然还帶着一个螺帽。
这个螺帽是典型的的轧钢厂里的东西,他出厂时怎么就没掏掏裤兜啊?怎么就帶着一颗螺帽就出来了呢?
如果知道兜里又螺帽,易中海早就随手丢下水道里,或是丢一旁的垃圾桶里,再或是丢一旁的草丛里去了。
他怎么着也不能帶着一个螺帽,跑来撞保衛科的枪口啊。
“易中海,你不用再解释了。”
“事实就摆在眼前,这颗螺帽可是从你口袋里搜出来的,这颗螺帽可是咱们厂里的物资。”
“易中海啊易中海,对于你这种有着盗窃国嘉物资前科的人,咱们厂专门给你开绿灯,让你重新回厂里来工作。”
“可你怎么能穿着新鞋走老路呢?”
“今天,你盗窃咱们厂一个螺帽,明天再盗窃咱们厂一个螺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