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忙,整天日理万机,有那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我从冰窟窿里救了一个人,而专门对我进行表彰,那样子太高调了,不太好。”
阎埠贵接过尿盆,塞进被窝里,有板有眼的对叁大妈说道。
叁大妈却连连摇头。
“不行,老阎,你就是平常太低调了,低调的都让人骑到你头上拉屎来了。”
“以前,你矜矜业业在学校里教课,也没那个学生家长对你表示感谢。”
“现在可倒好,你就稍微对那何雨水态度不好点儿,居然让傻柱给告了,还告你虐待学生。”
“这特么能是虐待学生吗?你那是还不是为了何雨水好?”
“你不经常说,温室里的花朵,注定不会成器,只有在大自然恶劣的环境中,才能生长出参天大树。”
“你把那何雨水,不就是当成参天大树的苗子来培养的吗?”
“可结果,到了傻柱嘴里,居然就变了味儿,就变成了虐待学生!”
“老阎,我都替你感到冤枉的慌!”
“这次必须趁着你救人这件事儿,咱们好好抖抖威风,好好灭一灭傻柱的士气。”
“说不定经过这件事情,你不光能开学后重新当老师继续教书,你还能再次当上咱们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