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骑自行车,前头载着三丫,后面载着马冬梅,马冬梅手里也捧着一个食盒。
大龙为了参加师兄的婚礼,专门借了他师父孙德有的自行车。
他骑自行车载着二虎,二虎手里也捧着个食盒。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东直门锣鼓巷。
来到大院门外,天色已经擦黑。
寒风呼啸,华灯初上。
何雨柱带着自己的亲朋好友,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
来到自己家,打开房门,打开所有电灯,将房间里照得亮如白昼。
“柱子师兄,你快和嫂子入洞房吧,我们可要开始闹洞房喽。”
大龙和二虎堵在门口坏笑道.
何雨柱家张灯结彩,笑语欢声,热热闹闹入洞房。
隔壁,易中海家,却是房门紧闭,门窗上贴着封条,死气沉沉。
对面,贾家。
秦淮茹隔着窗户,瞅着对面何雨柱家欢欢喜喜的闹洞房,她心里却极其不是滋味。
她男人贾东旭,因为何雨柱的缘故,现在还在南郊采石场劳改呢。
她男人的师父,因为被何雨柱的缘故,现在正身陷囵圄,正在被治安所关押审讯。
简直是造化弄人,跟傻柱沾边的人,都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其实,秦淮茹特羡慕今晚上入洞房的新娘子。
瞧瞧人家何雨柱家里,新婚洞房弄得多好呀。
新床新桌椅新板凳,新门窗新手表新自行车,还有那一台新收音机。
可再瞧瞧她当年嫁给贾家,就给她买了一台缝纫机。
那破东西叫起来好听,可用起来太难用了。
秦淮茹结婚至今,都没学会缝纫机怎么用。
贾张氏更是不会。
贾东旭碰都不碰。
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的一台缝纫机,天天摆在家里吃土,现在都已经生锈了。
再反观人家何雨柱家,人家结婚就没买缝纫机,人家买的都是些实用的东西。
秦淮茹心里是这么想的,殊不知陈雪茹是开绸缎庄的,她的绸缎庄里能缺得了缝纫机?
光是缝纫机都已经让她用坏一台了,新买的一台也磨损的很严重。
人家陈雪茹压根就不稀罕那玩意儿。
就在秦淮茹望着对面何雨柱家怔怔出神之时。
贾张氏又开始碎碎念,又咒骂上了傻柱。
像什么结婚死全家,生孩子没屁眼,一家人不得好死等等,这都是贾张氏咒骂傻柱的常规操作。
“妈,您就别骂了。”
“省点力气不好吗?”
“您就算是小声骂傻柱,那也会费力气的。”
秦淮茹收回目光,劝了贾张氏几句。
“不行!”
“傻柱那个王八蛋,害得我儿子被发配去劳改,害的我儿子有家不能回。”
“我不骂他我骂谁?”
“现在那个王八蛋又了易中海,那可是我儿子的师父啊。”
“可傻柱那个王八蛋,冷血无情,丝毫不顾及多年的邻居情面,说易中海,他还真跑去举
报了易中海。”
“害得易中海,直到现在还在治安所里关着呢。”
贾张氏非常生气的骂骂咧咧道。
秦淮茹也懒得再劝贾张氏。
“对了,妈,那两块白薯哪来的?我没记着咱家买白薯啊。”
秦淮茹指着窗台上放着的那两块白薯,不解的问贾张氏。
贾张氏老脸顿时一红,连忙解释道:“街道办发的。”
“街道办发的?不可能吧,现在还不到年关,街道办怎么会发东西?”
“况且,人家街道办就算是年关发东西,人家也只发给街道上的模范大院。”
“就咱们大院,又是死人又是出现敌特的,咱们大院今年肯定选不上模仿大院。”
“妈,您实话告诉我,那两块白薯哪来的?”
秦淮茹追着那两块白薯还不放了。
贾张氏忽然很生气,她气得跺了跺脚,干脆破罐子破摔。
“淮茹,我骗你干嘛?真是街道办发的。”
“今天,咱们大院里好多邻居,都去街道办了,几乎每个人都发了一两块白薯,没有人空着手回来。”
贾张氏厚着脸皮解释道。
“啊?妈,您该不会是跑去街道办,壹大爷去了吧?”
秦淮茹震惊的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让秦淮茹瞅得老脸一红,很是难为情。
“咱们全大院里的邻居,都去易中海去了,我为什么不能去?”
“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分到白薯,却没有我的份。”
贾张氏很是天经地义的说道。
秦淮茹当场傻眼了。
“妈,您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易中海可是东旭的师父!您跑街道办去检举他,您那样子会让人笑话的。”
自己这位心脏嘴巴臭的恶婆婆的无耻行径,再次刷新了秦淮茹的三观。
“易中海,他就是我儿子学钳工的师父,他又不是我儿子他爹,我检举他怎么了~
“再说了,人家王主任从他家床底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