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昧着老崔,说是大清早去菜市场买菜,才借来的三轮车。
要是让老催知道,他借三轮车是去医院太平间拉他儿子尸体,老崔非跟他急眼不可。
“好嘞,来了。”
参大妈也听出来他们家老阎很着急。
答应一声,手里拿着一个鸡皮口袋,急急忙忙上了三轮车。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载着雨水已经进了胡同~。
听到身后传来阎埠贵跟参大妈的声音,何雨柱心中暗-自冷笑。
这两口子心里有鬼,还当着我的面编起瞎话来了。
我让你再编!!
何雨柱骑自行车,专门绕了两条街,来到崔大爷的儿子小崔师傅的修车铺。
小崔师傅就在修车铺里住,一般这个时间点儿开不了门。
不够,今早上有位工人师傅自行车出了故障,一大早就喊醒了小崔师傅帮忙修车。
何雨柱带着雨水赶到的时候,小崔师傅正忙着呢。
“崔师傅,这么早就忙上了?”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笑着跟小崔打了声招呼。
“嘿呦,何师傅,您这是一大早送妹妹上学去啊。”
小崔跟何雨柱很熟,何雨柱买的这辆自行车,前车筐子就是在他这里装的。
“是啊,先从我妹妹去上学,然后我再去上班。”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修车铺,笑着说道:“刚才我看到我们大院的阎埠贵,一大早借了你爸的三轮车,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这阎老西也真是,一大早借我爸三轮车他干嘛去呀?”
小崔手脚麻利的修着车,也没当回事儿。
毕竟,他知道何雨柱他们大院里那些邻居,经常借他爸的三轮车。
何雨柱笑道:“昨天我们大院里发生的事儿,崔师傅不会不知道吧?”
“啊?当然知道了,人命关天的,那么大的事儿,我能不知道吗?”
“对了,没想到阎家老大喝了点儿酒,胆大包天,他居然跑去要睡人家秦淮茹。”
“这是贾东旭还没死在采石场呢,秦淮茹还没守寡呢,阎家老大就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那小子死的一点儿都不冤。”
听何雨柱提起他们大院发生的事儿,小崔师傅上劲了,发表了一番他自己的看法。
“是啊,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谁知道阎解成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对了,崔师傅,阎家老大的尸体让法医给解剖了,据说还在医院太平间里躺着呢。”
“昨天下午,我们大院里开完会,人家法医通知阎埠贵,让他们一早去把阎解成的尸体弄走。”
“您瞅瞅,光顾着跟你说话,时间我都差点儿给忘了,不能再聊了,崔师傅,我得送雨水上学去了,咱们回见。”
何雨柱看了一眼时间,故作雨水上学快迟到的样子,骑上自行车加速离开了崔师傅的修车铺。
“好嘞,何师傅,咱们回见。”
小崔师傅对着何雨柱挥了挥满是机油的手。
随后,低头接着干活儿。
他总感觉何雨柱大清早跑来跟他说这些,肯定有事儿。
又过了会儿功夫。
这位工人师傅的车子修得差不多了。
小崔师傅猛然想到了什么?
“卧草!阎埠贵老小子不地道啊。”
“一大早借我爸的三轮车,他这是要去医院太平间拉他儿子的尸体去呀!”
“我艹特吗!这个混蛋玩意儿拿我爸的三轮车当什么?当灵车吗?!气死我了!!”
“幸好何雨柱来知会了我一声,否则,我还蒙在鼓里呢。”
小崔师傅收了那人修车钱,赶紧进屋胡乱洗了把手,推出自行车,反手锁上修车铺的门,骑上自行车着急毛慌直奔医院。
何雨柱给小崔透露了一点儿消息,便骑车送雨水进了校园,他自己也骑自行车来到轧钢厂。
将自行车停进车棚里,何雨柱来到食堂后厨。
他一进屋,杨师傅刘岚等人就围了过来。
“柱子,昨天你们大院死人事件,究竟怎么处理的?”杨师傅好奇问道。
刘岚赵师傅等人,也都眼睛直勾勾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哭笑不得。
这年头本就信息匮乏,他们大院里发生了那么大一件事儿,后厨大家伙儿肯定都很想知道,那件事事后是怎么处理的。
“阎老师他儿子阎解成,经法医解剖分析出死因,据说是酗酒过度诱发心肌梗死,结果翘了辫子。”
“治安员公布调查结果,据说是阎解成喝醉了酒,大晚上用刀子拨开贾东旭他媳妇家的房门,爬上床想侵犯贾东旭他媳妇。”
“不成想因为酗酒过度诱发心肌梗死,侵犯未果,直接死在了贾东旭他媳妇床上。”
“通过调查得知贾东旭他媳妇,跟阎解成之间没有女干情。”
“这属于阎解成单方面的见色起意,侵犯贾东旭媳妇未果,结果把自己给作死了。”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刘岚等人都吃了一惊。
昨天,他们可是围绕着这件事情,讨论了一整天的。
得出了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