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贾东旭工作丢了,还要再菜市场劳改三年。
这三年她是指望不上贾东旭了,必须得自己想办法挣钱,养活这个家啊。
很快,十分钟就到点了。
监视贾东旭的工作人员,催促贾东旭回去干活儿。
贾东旭再次深深看了一眼老婆,老娘和儿子,转身走进了采石场丸.
“卧草!熏死我了,太特么臭了!”
“也不知道那些掏粪工他们一天天下来,是怎么干活的?”
“反正……反正这掏大粪的活儿,我特么是真干不了。”
阎埠贵急匆匆从公厕里出来,扶着墙就是一阵干呕。
“呕-”
“呕———”
“呕”
可是,干呕了半天,愣是啥都没吐出来。
阎埠贵只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始终堵着一股恶臭东西,可任凭他怎么吐都吐不出来。
“阎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好家伙,还给熏吐了。
“您这吐了也得接着去掏,必须趁着师生们都在上课,公厕里没人,你得赶快把茅坑掏干净,屎尿粪全都装那个大粪车里。》
“中午,人家掏粪师傅得来拉车呢,你得快一点儿,加快速度。”
保安老刘幸灾乐祸的催促阎埠贵。
阎埠贵给气得。
以前,老刘见到他,总是乐呵呵打招呼。
他还曾专门送给老刘过两盆绿植呢。
虽然那两盆绿植,都是他从公园里偷回家,自己养大的。
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他一番心血啊。
如今他落了难,这老刘不但不帮他,还在一旁幸灾乐祸,还催促他赶紧进公厕去掏大粪。
这特么是要他这条老命啊!!
可现在阎埠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陪着笑脸,说道:“嘿,老刘,您放心好了,我阎埠贵无论是做什么工作,我都要做到精益求精。无论是教书育人,还是掏大粪,哪怕是掏大粪,我也做到掏的最干净,绝不能让别人挑出一点儿毛病。
老刘冷冷瞅了阎埠贵一眼。
“就比如你虐待学生?让人家一个九岁的小女生,大清早的在寒风中罚站?
“就比“三三三”如你污蔑人家学生,说人家考试作弊?当着全拜
学生的面撕碎了人家孩子的试卷?”
“这就是你阎埠贵教书育人,所谓的精益求精?”
老刘面色不善,鄙视的瞅了阎埠贵一眼,满脸都是厌恶之色。
“呃……老刘,其实是一场误会。
“我跟何雨水家是老邻居,我是恨铁不成钢啊,我就想好好鞭策那孩子,我打算从小磨练她的意志。
“没想到,咱们学校的领导都误会了我,我的本心其实是好
的...”
阎埠贵还在极力为自己辩解。
“行了,阎埠贵,你别再胡搅蛮缠了?”
“你怎么不把你家孩子,罚到外面的寒风中罚站?”
“还磨练人家一个小女生的意志?亏你还臭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话?”
“你现在就是我们学校教师队伍中的耻辱,你就算是再卖力洗,也洗不干净你丧失师德的恶劣本性。
“你少废话,赶紧进去掏大粪,赶紧滴!”
老刘手里拿着一条棍子,不耐烦的戳了阎埠贵一下,催促阎埠贵赶紧进去掏。
“好好好,老刘,我进去掏还不行吗?”
阎埠贵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拎着粪勺,再次硬着头皮钻进了公厕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课铃声终于响了。
阎埠贵如释负重。
“奶奶滴,怎么才下课啊?可熏死我了。”
“我终于能够出来喘口气了。”
阎埠贵来到外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以前从没觉得,外面的空气这么美好。
自从今天开始掏茅坑,他才发现原来相比起公厕里的臭气熏天,外面的空气呼吸起来竟是这么的美好,还带着一丝甜丝丝的味道呢。
孩子们纷纷跑出教室,做游戏的做游戏,上厕所的上厕所。
也有三五成群的孩子,站在不远处,对着阎埠贵指指点点。
“看到了没?他就是虐待学生的那个阎老师。”
“他就是那个猥琐的阎老师啊,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他。”
“何止是猥琐?一看就是个坏蛋,跟电影中的狗汉奸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听说咱们学校让他无限期停课,还罚他掏茅坑。”
“活该,这种丧失师德,丧失人性的人,活该让他掏一辈子大粪。”
“要我说,让他掏大粪实在太便宜他了,应该发配他去南郊采石场劳改,看不让他扒层皮。
同学们都在满脸鄙视的议论着阎埠贵。
这让一向要面子的阎埠贵,羞臊的无地自容。
相比起上课时,他在公厕里遭受的臭气熏天,这些孩子们对他的鄙视和指责,令阎埠贵更加煎熬,更加难受。
忽然!
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水,她跟新来的女老师冉秋叶有说有笑,两人一起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