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说法,他还真的没什么重大过错!
最后他表示,每家给50两银子以做补偿。
叶浅浅又想杀人了。
程明不在,常松作为学生师长替他出面。
“老夫代表程明,不同意补偿,望大人明察秋毫,秉公断案,杀人既偿命!”
秦大人郑重点头:“本官定当如此。”
宝珠爹自上了公堂,就很安静,此刻也木然地跟着说:"草民不知道什么纳妾书,这全都是徐氏姐弟瞒着草民做的,现在草民当堂休了徐盼娣,她不再是我闺女的娘,没资格替她做主,草民也要这畜生杀人偿命!"
“他爹?”宝珠娘傻眼了。
可惜宝珠爹的话没有半点效力。
宝珠被骗婚,和被人奸污,是两个案件。
而且,骗婚的事还没掰扯明白。
徐盼娣的兄弟不承认骗婚的事儿,说他姐都是知情的,还亲自去瞧过,就在望江大酒楼里,很多人都瞧见了。
“你们没说是让我闺女做妾!你们骗我呀!”宝珠娘哭嚎。
“人家可从来没说过娶妻,你脑子想什么好事,人家一个城里的公子,能娶一个乡下的土妞?以为自己闺女赚点小钱就是天仙了!呸!不自量力!”
这就是亲舅舅说出的话!
就因为之前不
让他去吃白食儿,就把亲姐姐一家恨上了。
人心之恶......
"大人,可否让我来为受害人尸检?"叶浅浅问。
因为她看到来的仵作是男的。
当然,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有女人干这个。
可她不希望宝珠的身体再被人乱碰。
秦大人摇头:"你是陈宝珠的朋友,不能参与验尸,不过,本官可以换一个稳婆来。"
叶浅浅谢过。
那淫徒一家现在也慌。
他们之前以为宝珠只是一个普通农女,还有那个半截子入土的老婆子,都是贫贱之人,和之前一样,用点钱也就打发了。
可谁想到,老婆子的孙子是常松院长的门生,而那个农女,竟然是女学院长落霞先生的朋友。
她站在堂上,一直没说话,就用那双冷冰冰的眼睛看着他们,看得人发毛。
她比常松院长还要可怕,她凭一张嘴能干掉前女学院长。
一个男学院长,一个女学院长。
这次真是惹了大.麻烦!
“大人,我们,我们要请讼师!”唐家人叫道。
“可以。”
宝珠爹红着眼问叶浅浅:“苏娘子,我们要不要请讼师?”
叶浅浅冷笑一声没有搭理他。
验尸结果出来,宝珠身上多处淤青,确实被人暴力..
....
可还是那句话,唐林有纳妾书。
依据律法,宝珠已经是唐林的人,一个妾,就跟一个物件一样,没有正妻该有的体面,就算提前欢乐,又怎么了?
叶浅浅看着唐林一脸端正却隐含得意的眼,没忍住,上前一拳头就砸了过去,直接砸掉了他三颗牙齿。
“当堂行凶,当堂行凶,大人,大人为我们做主啊!”唐家父母抱着儿子大声喊冤。
叶浅浅也喊冤:“大人,他刚才对我做出恶心的动作,他对我伸舌头调戏!”
“呜......没有!”唐林满嘴是血,说话漏风。
“你有!我都看见了!”站在堂外的陈游大喊。
十三也跟着大喊:“我也看见了,他说又白玩了一个!”
别人怕是不理解,但叶浅浅却是明白了。
十三懂唇语,刚才唐林的嘴巴确实在动。
原来这畜生......
"老夫......也看见了。"常松深沉地说。
“从来不知,安阳还有如此嚣张之人,公堂之上,都敢做出这般淫秽之举,可见平日有多秽乱。”
常松说完,堂下的百姓竟然全都嚷着说看到了。
秦县令不得不拍惊堂木震慑。
唐林完全是傻了,不光是被十三那话吓得,还有被
这场面闹的。
他在外面一直表现的都温和之礼的,就算玩几个也没人敢声张,用点钱就打发了。
这还是第一次闹上公堂来。
而且,事情并不像他认为的那样简单,这个什么女学院长当堂打人,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作伪证!
“唐林!若你再做不当之举,先掌嘴三十!”秦县令厉声呵斥。
“大仁......”唐林捂嘴叫屈。
唐母快心疼死了,他儿子长这么大还没挨过一点磕碰,这一下子竟然就被人打掉了三颗牙!
牙齿掉了可再长不出来,这无异于毁容啊!
她自小优秀的儿子,被街坊邻里夸赞的儿子,让她脸上有光的儿子,今天被人毁容了!
以后怎么娶一房高门媳妇儿!
她嚣张惯了,都忘了是在公堂上,跳起来指着叶浅浅就骂。
“你这个贱妇!别以为当个狗屁院长就了不起了,我儿子才不会对一个有夫之妇有什么兴趣!我看是你自己不检点,说不定就跟那卫静之一路货色,暗地里不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