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最不愿强人所难了,既然你不想吃,我就吃啦!”叶浅浅分明是幸灾乐祸。
苏墨阳暗喘口气,严厉地瞪向林哥儿。
笑得最欢的就是他,还兴奋地拍了几下桌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林哥儿的笑声渐渐消失。
大家都在笑,为什么大哥只管他,太不公平了。
“有你哭的时候。”他又压着舌尖暗瞅了一眼叶浅浅。
那一眼,别样风情,明晃晃地透着某种意味。
他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在别人看来,神色也是正经持礼貌,再端庄不过。
可叶浅浅总觉得他时时刻刻在勾人。
可能是那双眼睛的原因。
桃花眼,眼微微狭长,上眼皮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尖内陷,眼尾稍向上翘,水分充足,睫毛长,瞳仁常往上做斜视,眼神略朦胧并不清澈,形状似桃花花瓣,不笑的时候像朵花,笑起来像月牙儿,十分勾魂。
好在苏墨阳轻易不笑,就算笑,也是含蓄的笑,弯不成月牙儿。
若他是个花花公子,还不知能祸害多少姑娘。
叶浅浅眼珠子转来转去,灵动若狐,不知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苏墨阳搓了搓手指,按耐下要去捏她脸的冲动
。
“娘呢?”
“去给陆叔送吃的了。”
“苞米该收了吧?”
巧姐儿答:“都收了,村民热心,娘刚到地头,他们已经给收完了。”
苏墨阳没再说话,只是又看了看叶浅浅,烛光暗影,波光潋滟。
她不知在想什么,有点走神。
生气!
到了入睡时,他就知道她想什么了?
更生气了,不过换成了令一种生气!
平日胆子大就算了,连这事儿都敢拿来胡说八道,真是无所忌惮。
不管不行了!
他沉着脸,将叶浅浅摁在床上,大力拍打她的屁股。
第一下叶浅浅就疼的哎呦惨叫一声。
“我让你打手心,你打屁股干嘛!还打的这么疼,我不玩了!”
她以为他是在玩?
又是一下重重的击打,声音又大又响亮。
叶浅浅觉得疼痛又羞耻。
她爷爷都没打过她,苏墨阳胆子是肥了!
“你再敢这样胡说,我便拿戒条抽你。”他还放狠话。
叶浅浅气的大骂:“你算老几啊你抽我,你以为你真是我夫子吗?”
“你也知道不是,那刚才还敢那样胡来!”
听出他是真生气,叶浅浅一想。
好像是她太过分了,在重师尊礼的古代,还是对一个规
规矩矩的读书人,玩什么老师和学生的角色扮演。
她知道错了,一时也觉得没脸,都是被他之前穿着白色夫子服的禁欲形象给刺激的。
“那你好好跟我说就是了,凭什么打人!”叶浅浅不是吃亏的主儿,扭过身子就踢过去。
大房里,刘氏刚要睡,林哥儿就跑进来,半遮着嘴低喊:“娘!不好了,大哥在打嫂嫂呢!”
“滚一边去,你再乱偷听,就别在家待了。”
“娘,真的!大哥的声音可凶了,我还听到嫂嫂喊疼!”
刘氏一听,更生气了,正要给他一巴掌,就听到了那边的动静。
好像声音是大了些。
好像吵起来了?
不对,不对,以前俩人可没这么大动静。
“都老实在这,我去看看。”
刘氏悄悄的过去,只听里面“乓乓乓”后。
“老古董!你还有完没完,敢打我,我掐死你!掐死你去找别人玩!”
“你敢!就是死也得拉着你!”
“黑心的,还想让老娘陪葬?我一把老鼠药毒死你,吃,给我吃......”
“呸呸呸,叶浅浅,信不信我弄死你!”
这俩孩子,真的打起来了!
阳哥儿这是怎么了,语气这么凶,说话也粗
鲁!
刘氏一急,就撞门进去了。
只是一进去,就差点瞎了眼。
两人都半裸了,就差遮羞的地方。
还摞在一处呢!浅浅骑在阳哥儿身上。
地上全是衣服。
虽然就那么一眼,床账子就被放下了,但这一眼,后劲可大,刘氏跺跺脚。
“我看你俩还是别回来了!”
“娘,你别误会,我没老鼠药,给他塞的是补药。”叶浅浅掀开账子喊。
被苏墨阳拉扯回来,“别叫了!”
还不够丢人。
“你咋没关门啊!”
“我一会儿还要出去,谁想你把我拉床上来。”
叶浅浅没了脾气,翻下身平躺,“行,不跟你闹了,我错了,不该开玩笑,对不起。”
可他打得也太疼了,不然她不会生气。
大概确实犯了他的禁忌。
苏墨阳想问,她们生活的地方难道连这种关系都可以拿来玩笑,但她都没跟他说过心里的秘密,也就忍着没开口。
“我觉得,在你心里,我一点都不重要。”他闷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