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浅笑:“看错不大可能,祸水东引很有可能,你儿子呢?”
“苏娘子,你什么意思,我儿子才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儿!”
“当娘的都以为自己的儿子好,别人可不这么认为,你冤枉别人行,不兴别人怀疑你?想要别人相信,就要自证清白。”
狗伢子娘气狠了,“行!那大家就跟我去瞧,要是我们狗伢子偷的,我给宋婆子赔十只鹅!”
然而,她很快就被打脸了。
四五个半大小子剔着牙从山上下来,正好被堵了个正着。
狗伢子嘴硬,硬是不承认,有一个孩子经不住他娘打,说出了实情。
那孩子知道他娘想去苏家的作坊当绣娘,害怕得罪叶浅浅,哭着求饶。
被狗伢子骂叛徒。
好了,真相大白,狗伢子娘傻了眼。
宋婆子追着要她赔十倍的鹅钱。
叶浅浅是听王婶说的,她哪有那个闲工夫跟着去。
巧姐儿从家里端了炖的烂乎乎的大骨肉,给栓子奶奶吃。
栓子奶奶牙口不行了,真吃又能吃多少呢,那天也不知怎么就说想吃肉,害得她孙子跑出去干活不说,还差点被人冤枉。
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深陷的眼窝冒不完的泪。
她死了以后,栓子怎么办呢?
叶浅浅看出了什么,她的身体虽没什么大毛病,但器官都自然老化了,怕是活不多久。
栓子不知道这些,此刻十分尴尬,“林哥儿总
给我好吃的,我好不容易买了一回肉,还想叫他来吃的,幸亏他不在,竟买了这些不能吃的糟烂玩意儿。”
“记着以后莫贪小便宜,事出反常必有妖。”
“是,嫂嫂我记住了。”
“还有,你总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儿,抗货物哪里是小孩子能干的,嫂嫂那里有活,你明天就去帮忙,第一个月给你100文,以后干好了,每个月都增加。”
叶浅浅是故意说给栓子奶奶听的,尽量说的详细。
“不是啥重活,坐着干就成,主要是细心。”
100文,100文足够栓子好好的吃两个月了。
栓子奶奶精神都好了很多,认认真真地竖着耳朵想再听叶浅浅讲讲。
“嫂嫂,你不会是让我去做布偶吧,这个我哪里能做得出来。”栓子既兴奋又纠结。
他针都不会穿,能练会不?
叶浅浅嘲笑了一声,“你想做布偶我都不放心!”
“不是做那个,是做别的,都是小玩意儿,你好好干,要是表现好,我就让你做小管事,赚钱也多,你攒起来,将来娶一房媳妇儿。”
这咋还说到娶媳妇上了,他才多大呀,真难为情。
栓子咧咧嘴。
栓子奶奶连连点头,“好,好,娶一房媳妇儿,我就放心了。”
“栓子,你一定要听苏嫂嫂的话,一定要听啊。”
“我知道了奶奶,我听话。等我赚了钱,再给你买好肉吃。”
......
现在衣衣不舍铺子暂时关门,也让导购她们回家等复工消息,每月的固定薪水是不会减的,这也足够让她们高兴了。
二丫带着钱和三丫一块儿先回了家。
布偶作坊和衣服一样,没有停下,暂时只制作精品。
刘氏白天都在那边看着,叶浅浅就有了空闲时间。
陆良上次受了点伤,现在也不接外诊了,每天就是在家背读医考的内容,叶浅浅查问了一次,背得差强人意。
不是他不努力,确实是天赋差些。
还有近二十天的时间,再笨应该也能考过。
叶浅浅喊来栓子是干什么呢?
自然是制作肥皂。
之前已经试验了几种,制作得十分成功。
有洗衣的普通皂,洗脸沐浴带香气的贵族皂,刷牙用的竹盐。
是时候去风府走一趟了。
叶浅浅教了栓子在家怎么研磨贝壳熬碱水,自己则带着做好的一盒皂去了风府。
管家将风宏才从外面喊了回来。
老爷交代过的,苏家来人一定要重视。
“贤侄媳妇儿,你可算来了,你家衣店做得红红火火,伯父都以为你把我这茬给忘了!”
“快快快,看看你这是带了什么好东西。”
东西自然好,风宏才惊喜太大,迫不及待要马上签契书售卖。
这个和空心壶不同,他能想象到这东西有多大的市场,就算他见多识广,也不曾见过这么高档的货,这要
到了京城......
都是老伙伴了,二人商量后写了内容,签了契书后,风宏才让人去喊他闺女。
“侄媳儿不知道啊,我家女儿自收到朋友送的衣服,那是喜欢的不行,刚要去订制呢,谁知却关门了,我这一打听才知,那铺子竟然和你有关系。
这就对了,也就你能有那么多奇思妙想。
我这两天寻思着正要去找你呢!
还有,咱们的空心壶也卖得不错,这个月你有近300两的盈利。”
看出风宏才的兴奋了,基本都是他在说。
风宏才的女儿风惜语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