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了汗血宝马的秦将军按捺不住身体的狂躁,骑着汗血宝马冲入阵营当中。白马像一道闪电般冲破敌阵,它嘶鸣着向蛮夷士兵冲去。
“侵犯我大许国土者,必死!”
一声震天响的喊声让铁烈王子迅速回魂,只见他瞳孔骤然猛缩,就见秦将军骑着马在奋力屠杀他的那些草原勇士。
待他定睛一看,骑的还是他的汗血宝马。铁烈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屈辱,那是对他作为草原王子尊严的侮辱。
抢了他的战马不说,现在还骑着他的马来杀他的人,铁烈的眼神如同被点燃的火焰,凶猛地燃烧着。
“秦老贼,你骑的是本王子的马!”铁烈咆哮着,心中的愤怒如同狂暴的洪水,无法遏制。
两个架着他的士兵都被这一声怒吼震得差点松开手,骑坐在士兵双手上的铁烈因为士兵的不稳晃了一下身子。
他两手用力按着士兵的头顶才没让自己摔下去,被当马骑的两个苦逼的士兵,只能默默忍受头上传来的痛。
秦将军骑着汗血宝马,双脚夹在马腹上,手里挥舞着一杆长枪,每一枪落下,就有一个蛮夷士兵倒下。
“哈哈哈,铁烈小儿?你的战马呢?本将军可是头一次见到一军主帅在战场上不骑马却骑人的?你们蛮夷这是换了一个什么新的打法?”
噗嗤一声,又一个蛮夷士兵在秦将军的嘲笑声中倒下。“铁烈小儿,你可是脸都气红了?是不是看着本将军的战马很眼熟?
哈哈哈,这可是你以前的坐骑?它现在可是已经认本将军为主人。”
秦将军说得极为大声,话语当中有蕴含一些内力,哪怕战场上声音嘈杂,双方距离有些远,铁烈仍然能听得十分清楚。
秦将军的大声嘲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在铁烈王子心中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他感到自己的血脉在沸腾,血液要冲体而出。
此时的铁烈王子被秦将军刺激下愤怒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死死地盯着秦将军,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和杀意。
下意识的他大吼一声:“驾!”同时手下用力拍在驮着他的士兵身上,“秦老贼,你这个该死的汉人,本王子要杀了你!”
两个士兵苦着一张脸,王子这是将他们当成马了?可他们是人,就是喊得再大声、拍得再用力两人也跑不起来。
不过两人也不敢说也不敢不照做,驮着铁烈的两个士兵咬紧着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跑。
只是长时间的驮着人,两人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没跑出两步就有一个因为体力不支,一下松了力,三人摔倒在地。
众目睽睽之下铁烈王子连同两个士兵全都朝前栽倒,铁烈因为被人抬着离地高,摔倒之后还朝前滚了两圈才停下。
“哈哈哈,铁烈小儿,知道今日是我们汉人的春节,特地给本将军拜年吗?可惜啊,本将军可没给你准备压岁钱。”
秦将军及一众西北军见到铁烈的狼狈模样全都哈哈大笑,战场上飘荡的都是西北军的笑声。
就连战场上的五只白虎也发出欢快的吼声。
蓝洛洛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她轻拍了一下白虎的头,笑得说话都带着颤音,“你们几个全身长毛的家伙,也知道取笑人。
你们可要记住了,不止做人要稳重,就是当一只畜生也要稳重。切不可学那等狗屁本事没有,惯会摆谱的王子。”
沈撤静静地看着战场,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眼神中满是自信和坚定。他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向铁烈王子投去了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然后举起了手中的长矛,指向了战场。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已经预见了胜利的喜悦。
西北军的将士们看到沈撤的动作,和敌方主帅的窘迫模样,士气更是大大受到鼓舞。
“杀!杀啊!”
“将蛮夷赶回老巢……”
西北军将士们手里的武器不断地收割着蛮夷的性命。
铁烈恨得呲目欲裂,脸色瞬间变得赤红,瞪得溜圆的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冒出来。他铁烈身为蛮夷王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羞愤愈加的铁烈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意气风发的秦将军,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秦老贼,你这样为大许朝的皇帝卖命值得吗?你可知道你效忠的皇帝对你做了什么事?”铁烈嘴角带着一丝狞笑。
铁烈故意停顿下来,就想看到秦将军着急的样子。
他就不信等姓秦的知道他的妻儿全都惨死还能无动于衷,还能这么一心一意地为大许朝的皇帝卖命。
汉人的离间计他铁烈也略懂一二。
沈撤和蓝洛洛对视一眼,心里都想到铁烈要说的是什么,蛮夷是当初毒害秦夫人的幕后真凶?不过看着铁烈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又觉得不像。
两人决定还是要静观其变,看看铁烈到底能说出个什么。
秦将军也将铁烈的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他满不在乎的喊道:“有话说有屁放,扭扭捏捏的是站着撒尿的爷们吗?”
“姓秦的,本王子告诉你,你的妻儿全都惨死家中,连个全尸都没有。而你效忠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