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确是上官老板给我们的,就是昨天晚上在宜春院后面的巷子里,上官老板先给了我们一千两,让我们去要温老板的命。”
“是是是,大人就是这样的,当时的确是上官老板亲手交给我们的。”
上官景晨看着这两个无赖泼皮咬紧了他不松口,气得真是想动手胖揍一顿这两个人。
理智告诉他,这里是公堂,大人没让他说话之前不能容他这样去做。
孙文正眯起眼睛,眸光里泛起丝丝寒意。他沉声说道:“你们两个确定是上官老板?而不是收了他人钱财嫁祸于他?”
堂下趴着的二人磕头如捣蒜,连连保证:“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不过心里却有一丝慌乱。
孙文正冷冷地盯着他们,“既然你们坚持要指控上官老板,那么我就让你们尝尝苦头。”他看向一旁的衙役,命令道:“盐水伺候。”
早已等候多时的衙役迅速将他们的嘴捂住,随后将一瓢盐水猛然淋在两人的伤口上。
盐水刺激着伤口,顿时,二人疼痛难忍,抖脸庞扭曲,不断地在地上蠕动。不过转瞬间,冷汗已经湿透了衣服。
这个滋味比刚刚的二十大板还要让人难以忍受,五脏六腑和天灵盖都在颤抖。
呜呜的嚎叫声不断地从二人的嘴里传出来。
“你们两个可认识此人?他可是在暗处目睹了你们当时交易的全部过程。”
张四和李三心中一颤,不可能,那巷子他们从头看到尾,根本就没有别人。大人一定是在诈他们。
对,肯定就是这样。
二人扭头去看上官景晨,这人面生的很,两人十分确定没有见过此人。现在心中更加确定大人就是诓骗他们。
目的就是让他们心里紧张,自露马脚。
想通了这一点,二人连忙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见此,衙役将塞在二人口中的破布抽了出来。
“大人,小的并不认得此人。小人很确定当时只有上官老板和小的三人。”
“大人,李三说得对,小的当时可是检查了两遍巷子,他当时根本就没在。”
孙文正突然笑了,就连旁听的沈澈和蓝洛洛都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是没有脑子的两个人,诬陷人,却连正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请了这么两个蠢货。
与此同时,一处装饰豪华的宅子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小心翼翼地伺候主子穿衣洗漱,“少爷,您确定那两个人嘴严吗?他们会不会将您供出来?”
男子慢条斯理地用水净了面,拿过一块干净的布巾将脸擦干净后,随手将布巾扔到了水盆里。
“怕什么,又不是本少爷亲自找的人,再说他们的一家老小咱们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为了家里人的性命,他们也不敢乱说。
你只要确定当时没人将你认出来就行。”
管家想了想当时的情况,他可是做足了装扮才出门的,又特意绕了几个圈才到约定好的地方,当时天一黑,他的脸都没露出来,肯定不会有人能认出他。
这样想着,管家心里也踏实不少。他们屠家可是在黄州城发展了上百年,各种关系网早已经根深蒂固。
屠家不会这么容易出事。
公堂之上,孙文正的笑让张四和李三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孙文正很快变脸,啪的一下拍响惊堂木,“本官等的就是你们不认识这句话。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眼前这人便是金满堂的东家,上官老板。你们不是说上官老板亲手给你们一千两银子吗?怎么人站在这里却不认识?”
张四眼珠子乱转,心里想着对策,李三却是有些傻眼,他是真的不认识眼前的人。
“大人,小的又仔细回想了下,昨夜天黑看不大清,上官老板又是穿了一身黑衣服,现在小的想起来了。
这人就是昨晚小人见过的,这身型一看就很像,错不了。昨晚就是他给的我们的银子。”
他娘滴个腿儿,真是无礼还要狡辩三分,上官景晨这下可是忍不了,他直接站在二人面前,咬牙切齿道:“我上官景晨在你们眼里就是个很好欺负的软柿子?
看清楚了,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们一千两银子?就你们这蠢笨如猪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眼瞎。”
他奶奶滴,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上官景晨是真想在这二人的伤口上再踹两脚,蹂躏一番以消心头之恨。
孙文正并没怪罪上官景晨私自开口指责犯人,实则他心里对其还表示十分的同情。这人是倒了多大的霉,短短两日时间就摊上了两件官司。
两件事都是被人陷害和冤枉的,让人发泄一通也无伤大雅。
“既然你们不说,那就大刑伺候,直到有人招供为止。”
眼见着又要受皮肉之苦,李三再也撑不住,主动开口求饶,“大人,说,我说。昨日的确是有人个给我们银子,那人也自称是上官老板。
只是他包裹的比较严实,加上天黑小人没看清他的长相。不过,小人听声音那人应该是个五十左右的老头。
并且小人伸手接银子的时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