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罗家坡村。
白发白须身穿红衣的梼杌睁开双目望向东北方向,与他一同心生感应的还有穷奇和饕餮。梼杌在塔关河子村被灵宝天尊所伤,这段时间以来蛰伏在罗家坡村这第二处混沌之眼安心养伤,直到如今如今伤势也没有痊愈。
饕餮从她居住的村屋中走出,上午的阳光让她显得有些慵懒,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这是谁在冲塔关河子卜卦呀?”她身后的房子里有三个奄奄一息的赤裸男人,此三人都是拥有元婴期修为的强者,一个是关岭飞鹰宗副宗主鲁南天,一个是湘西苗疆腊板寨寨主彭穆阳。还有一个是一位山泽野修名叫秦凡,他的好友郑屿在八年前挑衅峨眉下辖门派龙神宗的时候被柳香君杀掉,他万没料到自己会成为一个可怕女人的玩具。
梼杌道:“有这种通天手段的,全中国恐怕只有李剑臣了。可是他为什么会突然占卜塔关河子那边?难道是他们龙虎山得到了什么讯息不成?”
不善分析的穷奇坐在曾经炼器的大理石高台上,沉默地凝望东北方向。
饕餮一边将自己的青丝变成辫子,一边信步走向高台,她居住的房屋距离位于村子正中心的理石高台有数百米,可是却未见她如何迈步竟然就已经来到了高台之上。她将辫子编好垂在左侧胸口,然后说道:“似乎还用上了什么法宝呢,卜个卦竟然都弄出这么大动静,我太久没有见过世面,难道现在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都是这么高调吗?”
梼杌虽然不在此地,但声音依旧传来:“塔关河子是混沌眼所在,关于这一点龙虎山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这种体量的占卜他们不可能一点准备工作都不做。”
饕餮只是随口调侃,但她却不喜欢这样被说教,冷哼了一声道:“塔关河子是不是混沌眼的事情,想知道很难么?能把三霄逼到联手,李剑臣自己怕是没有这个本事。难道他们花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算一算塔关河子是不是混沌之眼么?”
梼杌伤势还未痊愈,心知即便口舌之争赢了动起手来自己也不是这婆娘的对手,于是闭上双目不再回应。至于龙虎山这一卦到底在卜什么,他们谁都没有头绪。
这时,一道风暴雷霆般的声音从天穹传来:“饕餮,你去通知黎瑾凡,让他调查钥匙的近况,速速回报。”这声音的主人正是神殿的创立者,古神帝俊。
饕餮回到自己居住的村屋,这间原来属于一位贺姓的寡妇,饕餮的天赋神通可以看到全部存在过的淫乱靡靡,她吃了全村人之后,看到贺寡妇和七位村汉都保持着长期的床笫往来,于是她便挑选了贺寡妇的这栋房子作为自己的居所。她入住后将房屋和院子都做了改造,房子变成了她更喜欢的红黑色,院子里则种满了遮天蔽日的马尾松和箭毒木以及她随手从西北戈壁搬来的巨大沉积岩。
房子里的空间不同寻常地十分宽敞甚至可以说巨大,单是这间巨大的会客厅便有二十几米见方,这与房子的外观根本无法呼应,这是因为饕餮搬运了附近的大片空间填入了这间房子让其室内变得异乎寻常的宽敞。
会客厅中铺着软软的绒毛地毯,除了一张长宽都有五六米的大床以外没有其他家具。而在那张床上,三个赤裸的男人正眼神惊恐地望着聘聘婷婷走入房中的饕餮。
饕餮褪去披在上身的七彩薄纱,露出雪白滑腻的香肩,坐在床边伸出玉手轻抚关岭飞鹰宗副宗主鲁南天的面颊,温柔地笑道:“人家要出门一趟,你都不表示一下嘛?”
鲁南天是最早被她抓来的男人,早已被她蹂躏得只剩下两成性命,听她如此说,强打起精神疑惑地望着她。
饕餮鼓起腮帮,那神情简直如同一个正在和包养她的男人撒娇的十七岁少女。她委屈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人家的,可是人家把你带回家,你却这么不中用!你一点都不感到愧疚吗?”
鲁南天和苗疆腊板寨寨主彭穆阳以及散修秦凡多日来早已摸清了这个上古邪魔的习性,她越是装得楚楚可怜,接下来的疯狂和残暴就越是来得猛烈。三人不禁全部瑟瑟发抖,各自缩成了一团。
饕餮深深一吸,恐惧与绝望滋味令她陶醉不已,除了已经快不成的关岭飞鹰宗副宗主鲁南天以外,另外两个男人依然还有很大的压榨价值,但她此刻需要动身前往重庆,不好再在纵欲一事上耽搁时间,于是她左手虚握,鲁南天的咽喉如被一只钢钳死死夹住就这样被隔空提了起来。他双手按住咽喉,痛苦挣扎令他双脚不断徒劳地蹬着,他看到饕餮那只洁白如玉的右手向他伸了过来,然后就是一阵令他痛苦到几乎后悔出生的疼痛感,他的哀嚎声随着饕餮的手从他头颅内拔出戛然而止,饕餮的玉手虽然看似穿过了鲁南天的脑袋,但却依旧洁白无瑕没有沾染一滴鲜血或脑浆,那只手里握着一团白色的发光事物,她将它捏在手心放在了面前,如同一只柔软的LED冷光灯泡将她的俏脸映上了淡淡的冷白色。那是鲁南天的元婴,他毕生修为结晶与魂魄的结合体。
只见饕餮张开殷红的嘴唇,将那白色光球放进了嘴里,她闭上双眼咀嚼着,不断发出满足的娇吟。这个场景如果被一个不知情的男人看到,其必定会顿时陷入饕餮所释放的欲望旋涡中就此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