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原县的霆锋建材办公室门被一脚踢开,常山独自走了进来。“找个负责人来。”
咔嚓声响起,一把锋利的斧头直接砍在办公桌上,木屑四溅。
苏程程带着几个手下在十分钟内赶到了办公室。她示意几名惊恐的前台女员工出去,然后看着办公桌上镶嵌的斧头,皱眉看向脸部扭曲的男人,“你干的?”
常山点了点头,“我干的。”然后反问:“你是黑风吗?”
苏程程摇头说:“我不是,但你是疯子,却不是傻子。说说你的目的。”
常山咧嘴一笑:“有点胆量,周原县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
苏程程冷笑:“你算什么东西,轮不到你来评价我。”
“大家都说,黑风白玉堂金做马,我们都是来赚钱的,把我们的石材全部买下来,现金结算,不减价。”
常山看着苏程程和几个凶狠的汉子走了过来,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他那件原本军绿色的大衣,腰间竟然绕着密密麻麻的雷管。
他拿着打火机,嘻嘻笑着说:“你觉得我敢不敢点燃它。”
一时间,众人都呆住了,只有苏程程走上前一步,把办公桌上的斧头拿在手中,目光凶狠坚决,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你不,敢。”
常山终于不再笑了,他的嘴角抽搐着,说话有些含糊:“那咱们试试吧。”
苏程程身后的汉子们已经额头冒汗,对于这两人的凶狠让他们感到害怕,但他们依然坚定地站在苏程程身后,一动不动。苏程程将斧头架在常山的脖子上,仔细地调整了位置,确保斧刃紧贴在常山的大动脉上。
常山甚至感到冰冷的斧刃让他的脖子周围的皮肤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苏程程眯着眼睛,嘴角微微上翘:“我数到三,如果你不敢点燃,就得跪下,称我一声‘爷’。”她语气锐利:“如果你不跪,我就砍下你的头。”
“一”,苏程程的双手稳如泰山,毫无颤抖,常山的浑浊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将打火机紧贴着雷管的引线。
“二”,苏程程闭上了眼睛,双臂已经做好了用力的准备。
“三!“
苏程程一说出这个数字,常山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捏着打火机的手青筋暴起,但一直没有按下去。
尽管苏程程开始大声笑了起来,但她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冷酷,常山能够感受到她面前这位年轻人的坚决和杀意。“跪下。”
“爷,”常山哭泣着,悲伤得流下了鼻涕和眼泪。
..…
苏司南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天,苏程程仅仅打了一个电话:“南哥,我没让你失望。”苏程程一举成名,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用苏司南的左右手来称呼他。
后来,有人传出了一段关于常山的黑风评价,但那时的常山早已消失无踪,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一条狗,如果给它太多面子,它会以为自己是狮子,但最终还是只是一条狗。”
周原县有七十九家采石场,几乎全部姓苏。
苏司南不再像以前那样桀骜不驯,他收敛了一身戾气,频繁出现在周原县,积极出资修复了几个采石场附近的道路,还帮助几个偏远山村通了电,建立了两个养老院,并承诺,霆锋集团将免费提供给周原县户口的75岁以上老人入住。苏司南还不满足于此,他主动向县政府捐赠了两辆奥迪100作为对家乡建设的支持。苏总的名声一时间风光无限。
在告别之前,苏司南对苏程程说:“两个拳头,一个黑一个白,才能好好打人,你明白了吗?”苏程程点头,诚恳地说:“明白了,程程明白。”
就在苏司南即将离开的时候,电话响了。关于苏晨青的事情,换句话说,苏晨青被叫去见家长了。苏晨青在黑土镇一中的身份令苏司南有些吃惊。
她是学霸,这一点还可以接受,但她还是一中最大的高利贷老板,这个身份让苏司南都感到有些难以接受。电话是一中的教导主任打来的。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严肃地递给苏司南一张纸。“一,聚众抽烟。”苏司南挠了挠头,看来这一条与他有一半的关系。
“二,袭击男生澡堂,导致数十名男生全校奔跑,严重违反校规。”苏司南看了第二条,不禁感到这家伙太过横行霸道了。
“三,放高利贷。苏晨青同学借-块,收回时必须给5毛钱利息,金额以此类推。根据不完全统计,大约有将近400名学生吃亏上当。
四,带头与其他学校斗殴,引发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苏司南觉得如果不是这丫头在测试中全部第一,学校可能早就勒令她退学了,根本没有试图挽救的机会。教导主任是一位五十多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老师,唾沫星子溅得苏司南无地自容。
第--次来的是苏晨青的父亲,喝得醉醺醺的,最后只说了要找他儿子就走了。苏司南点头,他家老头子能做出这种事来。
第二次来的是他的大哥,态度还不错,面带微笑,最后也没有提出异议,只说他管不了,要找他弟弟。
苏司南大汗淋漓,连忙上演出戏码,要是让那些人看到一向桀骜阴冷的苏司南这个样子,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