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已经无法挽回,苏司南决心废掉陈辉的手臂!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破裂声响起,白色的骨头碎片突显出来。“啊!”陈辉疼得从昏迷中苏醒。
苏司南冷冷地说:“让你的人停手,否则我会断掉你所有的四肢,让你终身残疾。”
陈辉肝胆欲裂,他能感受到苏司南眼中的坚决,于是大声呼救:“都住手!”
小庄四人伤痕累累,但看向陈辉的表情也不好。六七个人都沾满了鲜血。
苏司南冷眼看着倒地的陈辉,“一横一竖,我仍然站着。”
陈辉像一只死狗,他明白他彻底失败了,脸色苍白地点头。
苏司南转向其他几个汉子,默默地询问他们的意愿。
几人看了看陈辉,又瞥了一眼人群中的陈天富,最终也点了点头。
苏司南经验丰富,敏锐地注意到了陈天富,凝视了他几分钟,陈天富脸上一直没有表情。苏司南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伙伴们离开,毫不回头。
一个身材不俗、留着短发的女警在一边听完电话后放下,她凝视着远去的苏司南,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微风吹过,女警腰间的警徽闪烁着光芒。
苏司南一行人小庄伤得最严重,他的腹部下方划开了一道三寸长的伤口,鲜血不停地流淌。
另一个马仔紧紧地用白布压住伤口,以减缓血液流动速度。
苏司南明白不能去医院。江湖事情就应该由江湖解决,如果去医院,就会牵涉到公安部门,虽然他没有报警,但他不能承担这个风险。
“为什么不早点打电话?我查明了当时的情况,你险些丧命,你知道吗?”一个头发略带花白的老人平静地拍着桌子,对着青衣女子说道。
“三叔,如果没有人丧命,事情不会引起足够的重视。只有这样才能一举消灭那些毒瘤们。”
青衣女子脸上带着淡妆,眉目如画,但她说出的话语却冷酷无情。
“你已经走火入魔了,你怎么对得起你身上的制服?”颜副局长看着自己的亲侄女,愤怒地说道。
颜青衣突然站起来,她美丽的脸庞显得铁青:“我确实走火入魔了,自从林子死了那天起我就走火入魔。”
说完,颜青衣将手枪和警徽重重摔在桌上,她变得充满愤怒,对着自己的三叔说:“证据,证据,你总是要证据,那么多人亲眼看着有人死了,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颜副局长大怒,指责着自己的侄女:“所以你认为你可以袖手旁观,让外地人受欺负,不打电话等事态扩大吗?你真的已经疯了。”老头子生气地将桌上的东西搬走,语气渐渐缓和:“现在快过年了,你可以提前休假几天,事情以后再说。”
颜青衣的目光坚定无比:“那些外地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会一直盯着他们。”
颜副局长摇了摇头,他深知陈天富这些人的狡猾和恶毒,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那些外地人虽然强大,但只要没有受到重创,他们也不会再追究下去。
想到这一点,他对颜青衣无能为力地摆了摆手,表示随你去做你认为对的事情,毕竟他已经无法控制她了。
在一家小旅店的房间里,苏司南熟练地整理着刚刚购买回来的物品。
“酒精,缝合针,绷带......”
“嗯,不错。”
苏司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能够迅速准备好这些东西确实不容易。
“忍一下。”
苏司南将一块毛巾塞进小庄的口中,轻声说:“外面世界艰难,受点伤,见些血都是正常的,你忍住,以后还是保持低调。”
苏司南在这些年轻人中享有崇高的威望,小庄听后表情变得严肃,强忍着疼痛,绷紧了身体,暗自发誓:“哪怕再痛,也不能在黑风哥面前丢脸。”
上一世的苏司南经验丰富地处理着皮肤表面的伤口,尽管伤口看起来吓人,但幸好没有伤到内部器官。他放松了一口气,这伤不至于致命,只是有些疼痛而已。
用高浓度酒精用了三块消毒小庄的伤口,小庄咬着毛巾,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苏司南赞许地拍了拍小庄的肩膀,对他的能力和处理事务的机智表示满意,视他为一位出色的助手。
“这个伤疤会跟你一辈子,哥们。”
苏司南开玩笑地说,但他的手却动作迅速而稳定。缝合针穿过皮肉,一切迅速完成。小庄的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没有丝毫力气,似乎要晕倒。
听到苏司南的玩笑,小庄也松了口气说:“没什么,伤疤算什么。”
苏司南点燃一支香烟,把它塞进小庄的嘴里,笑着说:“这个伤疤不错,至少它会提醒你,有些东西是靠你的双手争取来的。”他顺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抛了个转,看着小庄已经兴奋得微微颤抖的身体,把钥匙扔了过去,不管受伤的小庄是否能接住。
在其他三人热切的注视下,小庄硬生生地接住了车钥匙,刚刚绑好的伤口又有些出血。
苏司南走到房间的窗前,凝视着窗外一片漆黑如墨的夜色,然后吐出一个又大又圆的烟圈。
这漫长的夜晚令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