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又抄起几根银针,在苏青凰脑袋上扎了几下。
大概三分钟后。
苏青凰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倒在江凤舟怀里。
她喃喃地说:“总算舒服了,刚才疼得我要命,我宁愿中血毒,都不愿意头痛!”
楚晨冷然道:“这时我最后救你一次了,你再相信马克,真会被他弄死,到时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再出手。”
“这个世界上,我能治很多病,有一种病,我真没法治那就是傻病!”
他拍拍屁股,走了出去。
苏青凰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满脸羞愧。
“我真误会了他,一开头他说我中了定时之毒,我以为他在要挟我道歉,怎么也不信!”
“现在什么都被他说中了,我还不相信他能治,认为马克才能治好我,结果又是他三番两次出手,才把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要不是他,我就真的死了!”
说到最后,她哽咽起来,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楚晨的负疚。
这一刻,本来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的楚晨,居然从头到脚,熠熠生辉。
想到他在浴室里给她治病的情景,又心如鹿撞。
妈耶!
我的身体全部被他看光了!
当时觉得好羞辱,可现在的感觉,怎么变得挺奇怪了?
说不清道不明的……
江凤舟叹气:“楚晨真的很神奇,要不是他救我,当时我都死在手术室了!青凰,你早应该相信他,而不是什么马克。”
马克又从房间里跑出来。
他扬起一管针剂,兴奋地说:“青凰,你有救了,我跟我的专家团队,进行深入讨论,又调配出了一种针剂,只要往你脑袋上打一针,头痛很快解除!”
“相信我,没错的!你不要信楚晨,他只会害你,来,我给你打!”
苏青凰愤怒地站了起来。
啪!
一巴掌把马克扇翻在地!
马克捂着不断流血的脸,凄厉地喊:“疼死我了,我的上帝啊!青凰,你干嘛打我?”
苏青凰咬牙切齿地喝道:“我不会再信你,两次差点被你害死!要不是楚晨,我都死掉了,什么十年内能拿诺贝尔医学奖,我看十年内——”
“你会被你的病人,活生生打死!”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苏青凰冲动地踹着马克,打得他头破血流。
该死的东西!
亏我那么信你,你差点把我害死!
而我不信任的楚晨,却是他屡屡出手,把我给救回来!
越想,苏青凰就越觉得对不起楚晨。
马克被打得抱住脑袋,老鼠一样,飞逃而去。
过了一天。
楚晨打电话给吴有才,问七彩凤凰衣有没有拿回来。
吴有才装模作样地叹气。
“楚先生,真不好意思!本来又找了第二个人去老家,帮我拿七彩凤凰衣,想不到,半路他突然接到母亲电话,说父亲出了车祸,住进ICU了。”
“他只能赶紧跑回来!”
“我正在找第三个人去老家,你放心,我答应你的,肯定做到!”
楚晨冷笑:“既然这样,不麻烦你了,我直接去你老家吧,相信我在路上不会遇到什么事。”
吴有才一愣,呵呵笑着。
“楚先生,怎么能麻烦你呢?我会尽快安排的。”
楚晨直接了当:“所以,吴总不愿意兑现承诺了?”
吴有才的语气陡然阴森:“楚先生这么说,有点伤我的心啊,行吧,就你去我老家拿!”
他报了一个地点。
临川县,离市中心差不多两百公里。
挂了电话后,吴有才在办公室里,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后,拿起手机,打了电话给吴金灿,把刚才的事说了。
吴金灿呵呵一笑。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想去我老家拿七彩凤凰衣,干嘛不直接去死?
吴有才说:“既然他不依不饶,就给他好看,你在老家安排人手,那小子到了临川县,把他拦下,扮做抢劫,打他个半死不活!”
“你安排多些能打的人。”
吴金灿嘿嘿一笑:“爸,放心,老家有个叫吴海道的,是那边的地下大佬,我让他安排一帮人,保证楚晨一到临川县,就等于进了鬼门关!”
“打死都完全没问题。”
吴有才说:“两条腿打残就够了,毕竟,也帮我们家拿下明山矿开采权,不能太狠,要讲点人情!”
吴金灿打电话给吴海道,安排一番。
第二天,楚晨一个人开车,朝临川县飞奔而去。
接近临川县,国道上,楚晨看见前面停了一辆救护车,还有不少周边的村民围观。
交通都有些堵塞了。
他找了个地方停车,走过去看。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妇人倒在路边,旁边散落各种瓜果和蔬菜。
有人撑着伞,防止灼热的阳光把老妇人晒伤,医护人员在急救。
没多久,他们摇头。
医生抬头说:“这老太太没救了,天气太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