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想拉帮结派,
只是……
夏菱歌咬一口拿着的茄盒,司丞也垂着眸没有说话。
“你们还犹豫什么?”许佳佳提起啤酒,冷眼看着他们“难道你们想致癌至死吗?”
夏菱歌咽下最后一口茄盒,放下竹签擦擦手道:“自然是不想的,只是……”她停下动作,静静看着他们,“你们说秦盛集团是罪魁祸首,是不可使人相信的伪君子,那你们呢?我又要如何相信你们所说的是真是假?”
‘砰——’!
是啤酒罐砸到地面的声音。
“爱信不信,没有人强逼着你们信。”许佳佳‘腾——’的站起来,瞪圆眼睛怒视他们“别以为玩过两三场游戏就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有本事你们就自己熬着,等真的要死的时候别哭着过来求我们!”
“佳佳。”
陈梁有些头疼的喊她一声。
许佳佳似恨铁不成钢地反瞪他一眼,踢倒脚边的啤酒罐转身朝楼下走。
赵天成左看看右瞧瞧,对着陈梁道:“别急,我去劝劝佳佳姐。”
陈梁点头。
赵天成和许佳佳离席后整个天台更显得冷清,陈梁又拿起两串烤肉放到司丞和夏菱歌手里:“我明白你们的顾虑,所以也不打算多劝些什么,你们可以好好想想,和我合作比你们蒙头苍蝇似的乱撞要好上很多。而且……”
他颇带些深意地瞅向司丞:“如果不出意外,你的姐姐司阮也曾参与过那场内测。”
司丞顿时骇然。
天边的桔红夕阳悄然落下,浓郁的夜色取代了明丽的火烧云,黑漆漆的天空布满繁星,万家灯火点缀,温馨且平淡。
离开露天烧烤,司丞就和她到了别,夏菱歌沿着街道慢悠悠地走回家,打开家门竟闻到一股饭香。厨房的灯竟然亮着,夏父围着围裙手忙脚乱地切着肉片炒着菜,见她回来忙碌中扬起笑,说道:“回来了?快洗手准备吃饭。”
夏菱歌不知道他搞哪出,平时这个点他早已收拾东西回警局了,哪还会等她回来,更别说给她做饭。
桌面上早已摆放好两盘菜,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蒜蓉油菜,闻着是挺香的,就是那卖相……夏菱歌拿根筷子扒拉扒拉,觉得哪怕投毒也不该是这种黑漆巴拉的色。
“还有一道炖肉,来啦。”
夏父端着陶瓷盆飞速放到桌上,手指被烫的有些红,他急忙甩甩,面露期待地朝夏菱歌道:“快尝尝,爸新学的炖肉。”
夏菱歌瞧他一眼,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瞧起来像肉的肉块放到嘴里咀嚼两下。
“怎么样?”夏父带有期盼地问题。
夏菱歌点点头:“嗯,能吃。”
“你就不能夸你老爹两句。”夏父不服气地夹起快肥肉放进嘴里,还没等细嚼喉咙就开始排斥,他急忙吐出来“怎么这么咸,还有点苦,你怎么还吃了。”
夏父拍打掉夏菱歌拿着的筷子:“你先坐着,爸去给你煮袋饺子。”
“不用这么麻烦,我已经吃过了。”夏菱歌直起腰缓缓道。
夏父身体一顿:“啊……吃过了呀……”
夏菱歌道:“因为平时,这个点你早已经回警局了,我没想到你会在家给我做饭。”她拉开左手边的板凳,缓缓坐下“说吧,什么事儿?”
夏父沉默的解开围裙,来到她对面的板凳上坐下:“我……你先让我想想怎么说。”
“不着急。”
夏菱歌拿起叠加起来的瓷碗,舀一勺米饭盛到碗里,拿起筷子夹一口酸里透糊的鸡蛋搅拌着吃。
夏父有些愣了,“你不是吃过了吗?”
夏菱歌没抬头:“我还能再来一顿。”
夏父轻轻笑了一声,可转瞬低下头更沉默了。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推到夏菱歌面前,夏菱歌拿回手机熟练地开锁密码,映入眼帘的页面是她和贺知年的聊天记录,而那张照着玫瑰手表的照片异常清晰的出现眼前。
她抬眸瞧向他。
“这手表……你也有,对吗?”夏父低沉着声音问道。
夏菱歌瞧着他:“是。”
夏父的声音更低沉:“那你现在……”
“戴着。”夏菱歌接下他没说出的话。
夏父伸手拍两下脑袋仿佛陷入巨大的迷茫和痛苦:“多久?”
“一两个月了。”夏菱歌吃两口熟里掺生的米饭是实在吃不下去了,抽出两张纸巾擦下嘴,问道“这手表,是有些问题吗?”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夏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告诉你什么?”夏菱歌不解“一块手表,我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告诉你的。”
而且,她就算说了,连接现实和虚拟游戏这样的话,他会相信吗?
夏菱歌打量父亲的面容,忧愁沧桑,紧皱着眉头似困苦什么,这样的表情不像是知道玫瑰手表内壳秘密的样子,一定是因为别的原因他才会对玫瑰手表产生关注。
她想起老爹是被市里调回来查案的,眸光闪了闪,问道:“是不是和你查的案件有关?”
夏父点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他目光复杂盯向夏菱歌,深沉的眼睛里似夹杂某些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