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气逐渐变得阴沉起来,浓郁的乌云遮住繁星和月,好似快要下雨了。
他们回到房间不久,管家便送来松软的草莓蛋糕、香槟和一杯热可可。司丞和夏菱歌对视一眼,拿起摆放餐盘旁侧的银叉蹭一点奶油放到嘴里,等待片刻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就将草莓蛋糕放到夏菱歌手上。
“没问题的。”
紧接着他又轻抿一口热可可。
夏菱歌推却他递来的热可可,她有份蛋糕补充体力就足够了,剩下的这份热可可他比她更需要。
司丞沉默地喝一口。
“怎么了?”夏菱歌切一口蛋糕放嘴里“从主卧出来,你就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就是想起些小时候的事情。”司丞听到问话随即扬起一抹微笑,但那笑容僵硬的怎么看怎么勉强。
夏菱歌突然想起司丞的父亲也是个酒鬼,为此他的母亲、姐姐还有他自己都承受过难以言说的痛苦。
“是你父亲吗?”她道“抱歉,如果我的问题有些唐突,你可以选择无视。”
“没什么不能说的。”
司丞垂下睫羽:“确实,听见‘饮酒过度导致心脏病复发’时确实有些触动,那时我就在想,那个折磨我们为乐,导致母亲死亡甚至想拿姐姐换钱的男人,是不是也死在哪个角落里?”
这是夏菱歌第一次如此全面,甚至如此直白地听司丞简述他的过去,不过寥寥几个字,便足以想象他年幼时是多么无助和痛苦。
“我倒是希望他还没有死。”司丞继续道“我不想让他死的那么轻松,仅仅是冻死街头,又或是饥饿至死。他应该体会下每次醉酒后对妈妈的辱骂和殴打,那种伤口还没好又增添一道伤疤的疼。”
“还有他想将姐姐卖给老男人的时候,姐姐的那种无助和崩溃,如果地狱第十九层,那我希望他被关到最深的地下永远不见天日。呵呵……学姐,我是不是太残忍了,居然诅咒自己的亲生父亲坠落地……唔!?”
一双纤细的臂膀突然将他缓缓抱起来,少女独有的清香让司丞一时空白了思绪,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双手悬浮空中竟不知要如何是好。
“我能设想你的苦难,却理解不到你的痛苦。”夏菱歌的眼眸依旧平淡“听别人说抱一抱能给予安慰,我……安慰到你了吗?”
司丞久久无言。
“你……”
夏菱歌犹豫着要不要收回手,毕竟伸俩胳膊吊到别人身上的举动真的太像猴子了,夏菱歌第一次感觉自己做了件愚蠢的事,她果然不适合安慰别人。
正打算把双臂收回来,却没想到后脑勺突然多出一只手死死扣住她。司丞抵上她的颈窝,其实没什么的……他一直觉得自己能说出过往,就是可以坦率地面对过去的种种,不需要同情,不需要可怜,那些事情早已经练就他钢铁般的心,他绝不会再在任何人面前流泪。
可就是一个拥抱,
却让他土崩瓦解……
那桎梏她的双臂越来越紧,夏菱歌感觉左肩膀的伤口好似裂开了,但她没有言语,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丞缓缓松开了手。
“学姐……”他一眼就看见夏菱歌肩膀印出来的血迹“我、我是不是压到伤口了,对不起……我……”
“没事。”
夏菱歌伸指尖戳了戳血迹:“你看,早不流了。”
被当小孩儿哄的司丞:“……”
原先的医药箱并没有收起,而是就放到了夏菱歌的卧房里,也不知是不是发泄一顿调整了司丞的心情,这次的动作竟比上次还要轻柔。
‘咚、咚、咚’
“小公爵,菱歌小姐。”门外的管家道“罗场主请大家在大厅里集合。”
明晃晃的大厅依旧是繁华华丽的布置,但那些贵客早已不知所踪,罗演、柳诗意、白薇薇和沈郁早已经齐聚就等着他们。
管家为他们端来咖啡和茶。
“既然各位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了。”
罗演发挥领导做派最先开口:“财产条约失踪,这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大家都想通关,你们或许想各凭本事来找到财产,不过我提议,通力合作远远比单枪匹马来得更轻松些,或许这次游戏我们完全可以全赢,你们说呢?”
“我同意。”白薇薇附和“一个一个的找不知道要找多久,如果再要提防身边人的话会难上加难,倒不如大家一起合作,等找到财产条约再说别的。”
柳诗意道:“我自然也没意见。”
他们的目光转向三少年。
沈郁抱着肘臂没有说话,夏菱歌端起花茶轻轻吹一口雾气:“我无所谓。”
司丞道:“我听她的。”
罗演转向沈郁:“你呢?”
“我不喜欢和别人合作,不过……”沈郁的视线落夏菱歌身上“和你一起玩一定很有意思。”
夏菱歌不理会他。
“那好。”
罗演很满意他们的顺从:“我现在来安排下任务,刚刚我在古堡里大致探查了一圈,这座古堡分为一、二两层,我们六个人分为两路。”
“我未婚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