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才可能会出现的剧情。
余曜为了救祁望霄以身犯险,祁望霄为了推开余曜一瞬惊醒。
目睹过刚才的惊险一幕后,他们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认定两者之间的关系只是简简单单的运动爱好者粉丝和运动明星。
或者说余和祁先生之间的关系应该被叫做羁绊才更加合适。
暴躁话多的艾莫斯都沉默了。
跟费利克斯说小话时,甚至难得用了他好久都没有再用的口头禅,“该死的,我居然有点羡慕。”
舍生忘死的情谊。
不管本质为何,都绚烂得让人挪不开眼。
艾莫斯表示自己真的有被
打动到。
但简书杰却再没有比现在更难熬更纠结的时刻,他的大脑CPU疯狂运转,都憋不出来一句话。
只得干巴巴地走上来,“小余,你们都没事吧?”
余曜看出自家教练的窘迫,点了点头,就大大方方地把祁望霄介绍给大家。
“我没事,二哥也没事。对了,简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二哥,他叫祁望霄,是祁望星的哥哥。”
然后又把餐桌边围着的其他人一一介绍给祁望霄。
“二哥,这是我在单板滑雪国家队时的简书杰教练……这几位是我在赛场上认识的朋友兼对手,费利克斯,艾莫斯和德米特里……那位是旅馆的老板……”
余曜一口气把自己的交际圈都说了一遍。
祁望霄就微笑着,冲着每个人都点点头。
他完全不像是一个已经昏睡很久的人,思维异常清晰,余曜只说了一遍,就已经分清楚了谁是谁。
见班开元一脸愁容不展,祁望霄温声道,“班老板,如果你发愁的是找出纵火的元凶,或许我可以帮上些忙。”
没有人会怀疑这样和煦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不能兑现,哪怕说这话的人不久前还是一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所在的也是边缘偏僻,治安混乱的异国小镇。
熟知b国情况的余曜信了。
其他人也都催促着班开元答应下来。
穿着病号服依旧落落大方的青年仿佛天生就有着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
班开元闻言却苦笑了下。
他抬起那张洗过的脸,头发都被火撩过,乱糟糟的炸开,看上去人比平时老了三四岁。
“我不打算追究了。”
“不追究?”余曜挑挑眉。
艾莫斯也大叫一声,“为什么?烧的可是你的客栈!”
班开元皱着脸,“追究也追究不出来什么。”
他似乎早就知道了这场火灾从何而来,“我心里有数,那些人也不会再来了,你们只管放心。”
班开元一咬牙,“财产上的损失我也会全额赔付。”
德米特里一脸的不信。
艾莫斯还要再说什么,被费利克斯拉住。
余曜和自家教练对视一眼,也都注意到了班开元口中的他们一词。
看来还不是一个人,是团伙作案。
余曜想了想,打算等晚饭后再找班开元谈谈。
如果班开元是担心对方人数最多,事后报复,他们有这么多安保人手在,说句不好听的,完全可以想别的办法解决。
余曜没再说什么,搬了凳子坐到祁望霄旁边。
按照医生交待的那样,给他盛了一碗好克化的白粥,什么都没有放,还捡着上层透亮的米汤来盛。
祁望霄看在眼里,很自然地接过,放在自己面前。
见余曜打算开吃,就拿过自己杯里的热水,替少年把碗筷都烫上一遍又擦干净。
余曜更
自然地接过,也没道谢,直接就奔着自己看好的菜去。
半个月的饼干糊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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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今天的一场虚惊,余曜的胃口是前所未有的好,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吃得下一头牛。
是真的太饿了。
少年半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把简陋常见的炒菜配米饭都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满足感。
旁边的祁望霄费力地捏着白瓷的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粥,袅袅白气里的动作慢而优雅,和少年快而利落的吃饭风格形成了鲜明对比。
但任谁都不能说一句不搭。
就好像他们天生就该一快一慢,彼此互补。
其他人吃饱喝足之余,余光就忍不住总往这两人身上瞟。
眼见余曜搁下了筷子,祁望霄把抽出的纸巾分给少年一半,余曜擦拭过后,用跟祁望霄一样的方式把用完的纸巾脏面朝内,折叠好压在碗下左边……
“我怎么觉得,”德米特里窃窃低语,也加入了艾莫斯和费利克斯的八卦小组,“余应该和这位祁先生一起生活过很长很长的时间。”
虽然在一起生活过很多年的人都不一定能磨合好彼此的习惯。
但余曜和祁望霄的步调实在一致到让人瞠目。
费利克斯谨慎道,“他们仿佛是拥有同一个餐桌礼仪老师。”
虽然费利克斯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出于知己知彼的想法,他曾经了解过余曜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