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耳畔传来了玉罗刹有些寒意的声音,韩飞微微一愣,还没开口,紫天衣也同时说道: “你是谁的小爷?” 韩飞彻底无语了,甚至有些背后发凉,没想到自己的一番操作,不但没有唬住她们,这两个娘们似乎开始同仇敌忾了。 他看到二人那略带寒意的眼神,就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干笑道: “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朋友,应该和睦共处,何必剑拔弩张呢。对吧。” 二女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但却默契的划过一丝莫名之色,韩飞只是下意识打量了一眼,心中便是警钟大震,根本不敢犹豫,直接一个翻身,就掠出了车厢,坐在车架上。 而他刚刚离开,紫天衣和玉罗刹的两柄利刃已然到了他先前所在的位置。 韩飞回头瞥了一眼,看到的是那张已经破碎的软榻,直拍胸脯,暗呼好险,自己要不是反应的快,恐怕现在破碎的就是自己了。 心中却有些悲哀道 自己看来还真被当成病猫了! 二女一击不中,倒也并未继续出手,只是各自冷哼了一声,便再没了动静。 韩飞等了片刻后,见到身后没了反应,才敢回头去看一眼,只见二女依旧坐在各自的软榻上,只是却不在看对方一眼,玉罗刹将目光放到了身侧的车窗外的风景上,愣愣出神,紫天衣干脆闭目假寐起来。 但经过韩飞这么一闹,总算是暂且消停下来了。 韩飞暗自叹了口气,也不敢继续回去,即便回去,他的位置已经变成了废墟,与其坐在废墟中,倒不如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车架上好了。 一旁的宋淮安亲眼目睹韩飞先前狼狈掠出的样子,也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却只是一笑置之,甚至还有些感慨。 年轻是真的好啊! 韩飞瞥到了对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对宋淮安做了个鄙视的表情。 随后他叹了口气,习惯性的挠了挠头,突然问道: “宋先生,昨夜不曾问起,那一晚你与地魔交手,胜负如何?” 宋淮安见他问起,倒也没有遮掩,缓缓说道: “胜负当算五五吧,毕竟双方都保有余力,并未真的生死相搏,地魔无非是不想让我插手下方之事,而我也不便这会就与人生死相搏,毕竟后面,我还要为人护道。” 韩飞微微颔首,却继续问道: “那如果先生真的要与对方生死搏杀,有几分胜算?” 宋淮安闻言,却微微一笑,神情自若道: “若真的以命相搏,他必死,我最多是重伤。” 韩飞闻言笑了起来,打趣道: “先生倒是自信,还是说知道自己不可能会与对方生死搏杀,才会这般说与在下听。” 宋淮安哈哈笑道: “我何必与你吹牛,既然我敢说,自然就能做到。” 这一次,韩飞不在调侃,而是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对方的说法,宋淮安作为稷下书院的最为年轻的夫子传人,又是东池剑山那位辈分最高的祖师爷亲传弟子,不管是阅历还是心智,他都可以算得上是绝顶人物,自然不会空口白话。 而后韩飞似是想到了什么,却欲言又止,宋淮安虽然不曾看他,却似乎早已知晓他心中所想,当即轻声道: “你想问自己体内那些混乱真气该如何处理的事情吧。” 韩飞笑着点了点头道: “实不相瞒,在下自幼修行了空灵门的百川归海,倒是有办法将这些真气都回归原处,只是...” “只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毕竟百川归海这样的功法,本就是以引导为主,期间需要小心翼翼,不可出半点差错,再加上,你体内的气机至阳玄阴,本就复杂,所需时间也就会更长。”. 宋淮安看了韩飞一眼,似笑非笑道: “偏偏你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泗水城中,此刻早已经是鱼龙混杂,杀机四伏,各方势力人马几乎都汇聚于此,其中危险比之北海城要多出十倍不止,若你不能在去到泗水城前,恢复些许实力,根本无法应对可能发生的各种事情。所以,你着急了,我说的没错吧。” 韩飞笑道: “先生不愧是千年来最为出彩的学宫弟子,洞察人心,料事如神。” 宋淮安嗤笑一声道: “不必着急拍我马屁,我虽然知道你心中所想,未必代表我有办法解决问题。” 韩飞眼中透出一丝神采来,轻笑道: “先生既然能够说出问题,我想心中一定有良策才对,否则,以先生的为人,即便知道也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