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滑这一版的死神与少女。”然后,少女仿佛前言不搭后语地突兀开口。这个突如其来的抗拒让她蓦地孩子气了起来。 但她不和旁人赌气,她只跟自己置气。“真没意思。”江愉慢慢按着,“我说的是这版自由滑的编舞。” 不仅是编舞。它用那样一个具象化的,充满艺术灵性的躯体笼罩了少女,让她为之神往地付出,为所有的痛苦付以快乐的买单,现在却又回缩成了中庸的,甚至异常贫瘠的模样。 程愫弋也不会愿意买账。她对自己经受的痛苦不买账,对轻而易举在面前垂下的天梯不买账。她不会清楚江愉暗藏的微妙怨怼,她只是单纯而执着地认为,这不是她要的。 “对。没意思。” 她没有再说话,包括对刚刚的经过一切。而当江愉再度抬起头时,少女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