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坐地起价么?” 货郎打量着小胖,没有回应。 小胖身后站着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也是来买药粉的,对着小胖笑了一声:“你这人,真是什么都不懂,人家货郎是救你!” 那人二十多岁模样,头戴礼帽,身着西装,衬衫上配着马甲,扎着领带,长相英俊帅气,身后跟着五名随从和一名车夫,一看身份就不寻常。 小胖回身道:“我给钱了,凭什么不让我吃药?” 男子一脸鄙视的看着小胖:“这药能吃么?这是几辈先贤用无数心血炮制的导引之剂,药性猛烈无比,你要就这么吃下去,还不得肠穿肚烂?” 货郎收拾着货柜道:“这药是往身上抹的,不是吃的。” 小胖一愣,拿着药包问道:“抹在哪里?” 货郎道:“只要沾上皮肉,抹哪里都行,看你方便。” 身后那衣着光鲜的男子提醒一句:“选肉厚的地方,这药很疼, 我见过一个姐姐,把药抹在了肥桃蛋子上,她那肥桃一尺多厚,结果还疼的不能走路!” “疼我是不怕的!”小胖嫌弃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肚皮,冲着货郎道,“抹上这个,就是一层的食修了吧!” 货郎摇摇头:“你又误会了,这药粉只能带你入门,不能带你上层次。” 小胖怒道:“这不是骗人么,这么贵的药,一层都到不了?” 货郎关了抽屉,不想解释。 身后那富家男子不耐烦了:“你要是什么都不懂,就找个明白人问问,别在这丢人现眼! 人家这是入门的药粉,上层次哪有那么容易,想到一层,你得过关!” 小胖一脸费解:“过什么关?” 富家男子也记不太清楚:“食修,好像是要多吃饭……” 货郎道:“食修要到一层,一次要吃二十斤的饭菜。” “二十斤……”小胖有些紧张,“一次是多长时间,吃一天也算一次吧?” 货郎摇摇头:“想什么呢?一次就一个钟头,过了一个钟头就不作数了。” 一听这话,小胖犯难了,一个钟头怎么能吃下二十斤的饭菜? 看小胖半天不说话,货郎一挥手,那六万块钱又出现在货郎的手心里。 “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钱我退给你。” 小胖一咬牙,把药粉往肚皮上一拍。 药粉接触到皮肤上,迅速消失不见,小胖脸色发青,摇摇晃晃走到树下,坐在了李伴峰的身边。 “疼啊,真特娘的疼!” “有多疼?”李伴峰好奇的问了一句。 “比火烧还疼,不行了,我扛不住了!”小胖脸上的皮肉疼的直哆嗦。 那富家男子看着痛苦的小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横竖是要疼这一下,来就来吧!”富家男子来到货郎近前,“我要欢修的药粉。” 货郎看了看这富家男子,问道:“看你也不像个缺钱的,为什么要走欢修这条道门?” 富家男子道:“就这条道门,最合我心意。” 货郎笑道:“修个宅修,躺在家里长修为,不好么?” 富家男子摇头:“我这人,待不住,不多说了,就要欢修!” 货郎道:“我可提醒你一句,欢修上层次,一天得十回,一日不可中断,必须要坚持两个月,这样才能上第一层。” 一天十回? 李伴峰瞠目结舌! 这是要做什么事情? 不是我想的那种事情吧? 两个月,每天都要十回! 这位富家公子好刚猛! “规矩我懂!”富家男让手下人拿来五万桓国钞,递给了货郎,货郎收了钱,也包裹了一包药粉,给了富家男子。 一名随从在身旁道:“少爷,抹在桃子上吧,这药是真疼!” 富家男子哼一声道:“当着这多人面前脱裤子,你当我是什么人?” 富家男子解开衣领的口子,把药粉拍在了胸口上。 药粉刚一入肉,富家男子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身后几个随从上前搀扶,富家男一摆手:“不用你们,我站得住。” 他跌跌撞撞来到树下,也坐在了李伴峰身边,虽说汗珠不断,但咬着牙没有出声。 李伴峰实在费解:“两位朋友,这药既然这么疼,为什么不等回家再敷药?身边也好有个人照顾。” 小胖恢复了不少,看到有人比他还无知,优越感瞬间爆棚,忍不住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