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五条悟这瞬移快挂的席勒, 乘坐专机前往西班牙,这一路不容易,他得硬着头皮被自家老师歌德痛批,通讯器传来歌德喋喋不休的声音, 让他还没抵达西班牙都觉得两眼冒圈圈, 想赶紧找张床躺下。
——上岁数的人就是说, 一张嘴巴拉巴拉的。
他在心里这么嘀咕着,就听到老师大人说:【你在的任务就是搞清楚马里奥·普佐到底是怎么回事, 守住他的大本营,找到咒武器。】
席勒心里一咯噔, 没等他开,歌德用无奈的声音说道:【除非你有十全的握将所有咒武器毁掉,我指的是所有, 不然……带回来, 至少带回来一, 其他全部销毁。】
席勒的语气空前平静:“我一都不会带回去。”
似乎并不意外这一点,歌德道:【你应该明白我什么会下达这任务。表面上看, 除被心命师捣毁的那咒武器研究室外,其他研究所全都被马里奥·普佐的异体隐匿藏来,但这是表面上的。先不说他那异体会不会乖乖全部交出来,又或者全部被你找到, 如何保证没有一些研究所躲过他那异体, 将研究所隐藏到更深的底下, 直到在也在研究?】
歌德继续道:【再者说, 心命师捣毁的那研究所, 他肯定不会真的全部销毁,以他的性格, 既然出这种武器,就势必要去研究相克的武器,也就是说,在研究相克武器的是钟塔侍从……你如何保证,钟塔侍从不会反过来利用咒武器?当初的‘相机’‘大指令’也是钟塔侍从造出来的,他们宁愿一被凡尔纳看守,一被封印也不舍得毁掉。】
“我明白……”席勒深吸气,“我道如果我说,我相信心命师有握控制咒武器不被英国滥用,你会嘲笑我的天真。事实上,我也不会天真的认他不会拿来利用,毕竟他是英国人,而我们不是英国。”
他们的国家立场是不一样的。
钟塔侍从要维护的是英国在世界上不倒的最强地位,而德国心心念念的就是将英国踩下去。更不必说欧洲还有共同的大敌——俄国。
席勒道:“所以我用来说服你的人不是心命师,而是结城信一,和国的任独权者。”
【哦?】歌德有点意外。【什么是他?】
席勒:“结城信一是最不想这世界陷入战火纷飞的人。”
歌德愣一下,大笑出声。道:【亲爱的弗里德。】他亲昵的叫出席勒的小名,下一刻的语气骤然发冷,声线带着一股让人惊悚的冷厉。【你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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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他是外来者。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道理,岁小孩都懂。但是——您也道窃国者最让人伤脑筋的一问题,他来自异世界,而他也向世人宣布,他在异世界有一支军队,一支……比咒灵,比咒武器,更甚至异武器还难以设防的,无数魔物组成的军队。”
席勒深吸气:“亲爱的老师,您应该也道窃国者已经拿出足够的诚意。他自愿接受日本,自愿让他建立的和国继承日本当年战败的遗产,受到异止战契约的约束。如果结城信一不想要和平,会触犯契约,那么他建立的和国将会被全世界的异武器瞄准,他的国民,他的部下,他在这世界拥有的一切都会灰飞烟灭……”
说到这里,席勒的声音变轻,就像是在歌德的耳边低声细语:“但您道吗?他不在乎这,他不在乎和国会怎么样?”
席勒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老师在是什么表情。
那德国最强的男人,耗尽半生心血苦心维持着国家内部政权平衡,打压主战派,像呵护着幼苗一般呵护在这种和平象的男人,他的表情肯定是愕然的。
愕然得,说不出话来。
席勒道:“和国在他的眼中,就是一消遣物,您道么?他拥有无限的生命,至少他本人是这么说的。”
席勒没有说他是怎么道这消息,这并不重要,要这条消息是正确的就行。
“拥有无限生命的人,和我们这种有限生命的存在,考虑的东西是截然不同的。他可以用一百年的时间,像是玩基建经营游戏一般的建设和国,也可以在觉得游戏变得乏味,干脆利落的掀翻整棋盘。如果我们不将这一点考虑在内的话……亲爱的老师,德国会如何呢?不,已经不是德国的事情,而是这世界会如何呢?他遵守规则,我们破坏规则,那么他自然也会破坏规则,到时候该考虑的就不是咒武器的研究进度会否拉开我国与钟塔侍从的差距……而是该操心两世界的战争。请相信我,我不会看错,窃国者有耐心,但他的耐心就如礼堂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