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已经不是ok不ok的问题了-19(2 / 2)

统休眠了。

愣了一会她终于想起反驳道:“肯定是认为你没干好事啊。”

“你觉得很冷吗?”他盯着祁临的脸,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而不是其他,“你的脸是不是被冻红了?”

太宰用的是很平常的语气,她却有种被一步一步紧逼的感觉。

“不冷,”祁临还在强装镇定掩饰内心的慌乱,“可能被风吹的。”

她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因为缆车的窗没有打开。

“没有就好,” 在祁临还在暗暗着急想着要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太宰却没有选择揭穿她,“那我坐回去了~”

他坐回了祁临的对面,单手撑在窗框上,在看风景的模样:“好像要快到了诶。”

祁临的感觉就像一只猫冲她喵了几声,还蹭她了两下,当她以为猫还想做什么的时候猫又跳到了她够不着的地方。

看来是十分精通人类心理的猫,让人感觉好像心被挠了一下。

缆车快到目的地了,传来了提示他们准备下车的声音。

电影能来取景的地方,确实风景不错,山上的雪原一片纯净,而俯瞰下去的城镇布局错落有致,像童话中的雪镇。

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多余的东西,太宰比她还要兴奋:“真是个理想的地方!”

他说完,就直接平躺到了雪地上:“躺在这里体温逐渐流失,意识也会慢慢离我而去,应该感觉不到多余的疼痛吧,斯巴拉西(好棒)!”

祁临:“……”

她都没转身,听到这话先扯了扯嘴角。

太宰在茫茫雪地中闭上了眼,他本来皮肤就白,今天穿的又是以黑色系为主,整个人躺在雪地上给人的视觉冲击很强烈。

毋庸置疑,眼前的画面甚至具有艺术的美感,关于冰雪、关于死亡,联系起那部出名的纯爱电影的相似镜头,又让人无端揣测会不会与暗恋有关。

太宰明明绝口不提殉情二字,也不曾邀请祁临一起躺下来,祁临却在这一刻确定下来太宰治确实在向自己求爱。

于是这冲击似乎又不单单停留在视觉上了。

她不知道太宰这场景到底是刻意为之还是无意的,但她的第一要务都是先把这家伙从雪地里弄出来,她拽住太宰的手:“别做梦了,不痛是不可能的,你以为冻死就不痛了吗!”

她像拔萝卜一样把太宰拉起来:“你一天不给我找麻烦就不舒服是吧,别等下感冒了又连累我和你一起不出门。”

太宰:“可是你之前还说我生命力顽强。”

祁临:“这两者之间不矛盾。”

她没有问太宰她刚才真正确认的问题。

祁临觉得,最开始太宰应该确实是不太喜欢她的。

试想一下,如果她被一个陌生人试探着靠近,在看穿了这个陌生人的目的是想套出自己的过去的前提下,她或许还会对这个人有点防备。

更何况这当事人还是太宰。

从什么时候关系改善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自然她就也不清楚到底是从哪个节点太宰对她的感情发生质变的。

这个好复杂啊!亏她前一段时间还觉得自己搞到了和太宰相处的正确方法,原来她从根本就弄错了!

祁临踩了踩脚下的雪,鞋底与雪接触,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在考虑以后要如何对待太宰。

太宰从后面蒙住了她的眼睛:“我~是~谁~?”

“不知道,”祁临想也没想就没顺着正确答案说,“总之先排除太宰治。”

“怎么可以最先把正确答案排除掉。”

太宰今天好像一直在找机会和她贴近一点,祁临的感觉像是碰到了之后皮肤就会变得黏糊糊的某种糖浆,用水都洗不掉的那种。

她最终还是太宰的蒙住她眼睛的手扒下来了,她看向太宰那张她挑不出什么毛病的脸,这家伙正冲她讨巧地笑。

完了,祁临后知后觉地想,她该不会已经甩不掉这个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