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也看出来了，牛魔王在反问自己的时候，言语中，带着浓浓的防备之意。

当然孙悟空也没想到，也不知道，牛魔王为何会对妖界这两个字这么敏感。

不过孙悟空自然不能告诉牛魔王，自己去妖界的真实目的，随即编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是这样的牛哥，你也知道小弟的身份，有一桩悬案，涉及妖界，小弟近日需要去往妖界一趟。只是小弟对妖界不甚了解，所以特来请教一番。难道牛哥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孙悟空本想说要是牛魔王为难就算了，但是又怕牛魔王就坡下驴。要是牛魔王不告诉自己，自己又得重新找人了。

牛魔王将嘴边的酒杯轻轻放下，一脸为难的说道。

“罢了，也就是兄弟你了，要是其他人，俺老牛回复他的只有三个字，那就是不知道。关于妖界，目前知道最详细的，估计也只有俺老牛了，当然天庭灵山应该也有人知道，但是那些人就算真的了解，也肯定不会告诉你的”

“那就多谢牛哥了，小弟敬您一杯，请~”

“请~”

牛魔王说的是实话，关于妖界，孙悟空其实也问过不少人了，但是他们最多就是知道妖界这个地方，但是关于妖界是怎么回事，他们都说不清楚。

孙悟空这时找了一圈，最后还是从师弟李圆安的嘴里得知，这牛魔王最清楚妖界的事。

二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牛魔王放下杯子，缓缓开口道。

“兄弟，俺老牛告诉你了，你可别跟其他人说，俺可事先说明，出了这个门，俺老牛可不认自己说什么了啊”

“牛哥放心吧，此事小弟知道后，绝不会告诉第三人”

“好吧，兄弟，又可知为何其他知道的人也不告诉你”

“小弟不知，还望牛哥解惑”

牛魔王这小心翼翼的样子，难不成要讲的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吗，搞的孙悟空都有些紧张了。

只见牛魔王坐在石凳上，身体微微前倾，低声开口道。

“他们不敢说，那是因为说这件事，可是要犯天庭的天条的，这里面涉及重大，可没人敢说。说起妖界，就不得不先提一个人，兄弟，你可知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知道啊，那不是昔日的妖族妖皇吗”

孙悟空还以为牛魔王会说什么，可没想到居然会提起东皇太一。

孙悟空自然是知道东皇太一的，东皇太一本体是三足金乌，是他们妖族的远古大神，一身修为鬼神莫测，是所有妖向往并且仰望的存在，哪个妖不知，哪个妖不晓。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陨落了。

可就是孙悟空这么一说，牛魔王似乎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赶紧摆手示意孙悟空小点声。

“你小点声~,那么大声干啥”

“牛哥，这有什么啊”

“唉，兄弟你只是其一，不知其二。这东皇太一除了妖族妖皇的身份，其实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古天庭的三界之主”

“什么，古天庭？”

古天庭，这还是孙悟空第一次听到，天庭就天庭吧，怎么还出来一个古天庭。

这就是着实有些颠覆孙悟空的认知了，他一直以为玉皇大帝自古以来就是三界的主宰。

按照牛魔王的说法，这玉皇大帝是后来的三界之主，最开始的三界之主并不是他，而是东皇太一。

这信息，着实有些劲爆了。

牛魔王看着吃惊的孙悟空，并没有什么异常，任谁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无比惊讶的。

牛魔王看了看孙悟空，随后又继续说道。

“嗯，其实在玉皇大帝坐镇天宫之前，还有一个古天庭，那时候的三界之主，就是东皇太一。而且当时古天庭中还有一位掌权者，人称帝俊，本体与东皇太一同样是三足金乌，有人说，这帝俊是东皇太一的哥哥，与东皇太一一起组建了古天庭，被称天帝”

“这么说，这古天庭实际上有两位掌权者，一位是东皇太一，另一位就是这位天帝吧，这与妖界有什么关系啊牛哥”

“你别着急啊，听我慢慢说”

“嗯”

“当初，在东皇太一与天帝做三界之主的时候，妖族是三界最大的种族，鼎盛时期，一度繁荣无比，比你们人族要强上无数倍。你看现在，妖族没落，真正的强者，几乎没有几个，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妖怪，你知道为什么吗”

牛魔王在说道妖族的时候，言语中都带着一股自豪感，可再提到妖族没落时，语气又开始变得低沉，挂起了一副心酸无奈的表情。

孙悟空看着有些心酸的牛魔王，其实他自己也是能理解牛魔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