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是个可以说话的人。” 这话出来,引来边上一阵嘘声。 妘载道:“狂人之狂,是要狂的有原因,老先师既看不起其他的炼气士,又自称天理不可言喻,言喻出来的天理,并非天理,对于这句话,我有一句更简单的阐述。” 弇堈吊目光一凝:“是什么?” 妘载:“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这句话出来,周围许多远道而来的炼气士,顿时都目中放光。 天理为道,这也是赤松子在信中,进行过阐述的,这些年,也有些大炼气士,对洪州炼气士们的讨论,进行过理解和批注。 弇堈吊也点了点头,神色从刚刚的狼狈,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继续,继续!” 妘载忽然一笑:“道既然是不可言说的,那我这句话,是正确的吗?” 话题变成反问,弇堈吊微微皱眉,周围也安静下来,吃瓜的群众们,也聚集的越来越多。 弇堈吊道:“天理虽然是不可说的,但是至少要有个名字,不然怎么称呼!” 妘载道:“对,所以这个过程,就叫做‘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