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很是享受般,轻轻放下酒杯。 他伸手示意教宗大人,继续倒酒,方才开口道:“都是一家人,客气就是见外!” “当年俩孩子,若听话,踏踏实实,留在不老书院,或者留在天尘宫,也不至于被贼人追杀。最后家破人亡,留下孤苦伶仃的小鱼,还差点夭折!”教宗大人,想起往事,有些遗憾道。 “当年寻见小鱼,见他瘦弱似骨,一身暗疾,长此以往,命不久矣。小小年纪,却甚是顽强,不知疾苦,好似小大人般,我心如刀割啊!后悔当年,不该放任俩孩子胡闹,若早些抓回书院,何止于阴阳相隔?”老院长望着天空,有些自责道。 “那时您老,又不在燕云大陆,我又事务缠身,不在山上。谁知俩孩子,偏要那时候隐居,又不打声招呼,哎……一切皆是命。只恨多年追查,并未找到真凶,不能为他们报仇!”长孙独孤同样望着天空,有些忧伤感慨道。 “你我一大把年纪,还不如古战那小子,活得通透,可惜修炼资质了!”老院长继续轻声道。 “为民而战,打下安居乐业的世道,又能维持多久?”教宗大人感慨道。 “喝酒喝酒……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准备好破境了吗?” 老院长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此时教宗大人,端起身前酒杯,同样一口喝下。 他轻声说道:“还需要一些时日,您飞升在即,有没有把握啊?” “我也没见过谁飞升,谁知道哪?到时候再看吧!” 老院长并不将飞升之事,当一会事。 反正他也没见过,真正飞升的大能,一切都要他,修炼摸索前行。 二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大多话题不是书院,便是天尘宫。 要么便是整个天下大势,总之二人,以此闲聊助兴,多喝几杯。 燕京城内,奇宝斋三层,谷鱼早已布下一座隔绝阵法。 谷鱼与胡言,坐于茶桌前,桌上摆放着谷鱼,赠送给胡言母亲的礼物。 谷鱼将开宗立派,请胡言担任商行长老之事,向他讲完。 胡言一边沏茶倒水,一边有些惊喜。 他压低嗓音,不敢相信般,小声问道:“你真要开宗立派,不会开玩笑吧?” 谷鱼点头微笑道:“千真万确,并无虚言!” 听谷鱼一说,胡言才敢相信。 他只是没想到,短短几年间,谷鱼已是半步九境,想开宗立派,也无可厚非。 “兄弟,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是当宗门长老,以我这修为,只怕会给你丢脸啊!”胡言有些信心不足。 “言哥,可别轻视自己,商行长老,又不需要出去,与人争斗。自然是能者居之,我相信你,肯定能胜任!”谷鱼微笑道。 “好,既然兄弟信我,那我也不再矫情,只听兄弟,吩咐便是!” 胡言非常认真起身,向谷鱼行礼,谷鱼连忙起身还礼,他拉着胡言坐下。 他将开宗立派后,宗门缺钱之事,如实向胡言,详细讲述一遍。 胡言认真听完,方才将奇宝斋,在各大城市,已开二十五家店面之事,讲给谷鱼听。 谷鱼一听,也是心惊不已。 短短几年,他也没想到胡言,利用有限财力,竟然开店二十五家。 胡言这种经商之才,让他有些意外,也让他惊喜不已。 二十五家分店,一年收益,肯定不少。 不算宗门其他用度,就宗门数百人,一年吃穿住的用度,一年收益,绰绰有余。 谷鱼惊喜之后,又与胡言,细聊一番。 谷鱼提出,他再给一笔费用,让胡言放开手脚,大胆去经营。 他与胡言聊完,已是申正时分,谷鱼撤去隔绝阵法,向胡言行礼告辞。 在胡言相送下,二人至店外,谷鱼渐渐远去,胡言方才回到奇宝斋。 在燕京城内,转上一圈,神识放开,确认无人跟踪,谷鱼才向城北,天监司而去。 对于有些事,谷鱼也该去天监司,向首座大人,如实相告。 谷鱼知道,内心受苦之人,不只是人子,还有痴情之人。 天监司内,谷鱼在梁钟事务处,取出礼物,放在桌上。 他声称有要事,要拜见首座大人,却未讲是何事? 谷鱼怕梁钟多想,便解释此事,牵扯太大,梁钟最好不知道。 假如梁钟知道的太多,对他反而不好。 此时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