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沉或上顶,都是鱼在吃饵,便要快速提竿。 还不能提竿太狠,太狠鱼儿容易脱钩,提竿也不能太轻,太轻鱼钩剌鱼不结实,也容易脱钩跑鱼。 总之讲了许多钓技,纪雨馨好似明白,可鱼漂一动,提杆准忘所教。 谷鱼又钓上两条鱼后,便站于纪雨馨身后,专心看她鱼漂。 每次鱼漂下沉或顶漂,他便喊她提竿,可每次提杆皆晚,气得纪雨馨直噘嘴。 没办法的谷鱼,只好称钓鱼越有耐心,越沉得住气,越容易上大鱼。 纪雨馨便深呼吸,静下心来,专心盯着鱼漂,不再着急生气。 等谷鱼刚坐回原位,还未抛杆之时,纪雨馨见鱼漂下沉,不轻不重,一提杆间,惊喜连连,不停喊谷鱼,快来帮她。 谷鱼见她,还真钓到一条大鱼,拉动鱼竿,已弯成弓状。 大鱼在水中,不停挣扎,谷鱼光看水纹与水花,感觉鱼儿应该不小。 纪雨馨非常兴奋,双手紧握鱼竿,却又非常担心,大鱼脱钩。 谷鱼上前,一边手把手教她,一边与她讲解,遛鱼技巧。 小心翼翼的纪雨馨,既兴奋又开心,按谷鱼所教遛鱼技巧,半个时辰过后,终于将一条金色大鱼,拉至岸边。 谷鱼大概看看,又抱起毫无力气的金色大鱼,掂量一番,最少有十斤重。 纪雨馨也不怕鱼腥,还真上手抱起它,玩个不停。 等开心过后,纪雨馨又舍不得吃它,与谷鱼商议一番,小心翼翼抱着金色大鱼,将它放回水中。 金色大鱼刚入水,一个大摆尾,尾巴溅起湖水,直接泼她一脸,纪雨馨当场尖叫一声。 身上衣物,同样打湿些许,她哈哈大笑不已。 未戴白纱的纪雨馨,脸上衣裙上皆是水,国色天香,妩媚曼妙身姿,美丽动人。 手中举着鱼竿的谷鱼,傻傻看向她,看得有些发呆。 当发呆的谷鱼,脑海中不知不觉,想起叶鸿灵时,忽然惊醒。 他有些尴尬站起,好似有些慌乱般,连忙抛杆,继续钓鱼。 纪雨馨连抛数杆,半个时辰,连鱼漂都不动。 谷鱼告诉她,可能是遛大鱼时,将其它鱼吓跑,最少也要一个时辰之后,才会有鱼进窝,她只好放弃再上大鱼念头。 谷鱼又钓二条,各有三斤左右的鱼,太阳下山,红霞满天。 谷鱼收起鱼具,留三条三斤左右的鱼,其它鱼放回湖中。 纪雨馨静静看谷鱼,处理完鱼,又提一木桶水,二人回至营帐处,开始支锅做美食。 入夜前,二人吃着鲜嫩可口的炖鱼,还有麻辣可口的烤鱼,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纪雨馨端起酒杯,抿嘴小喝一口,轻声说道:“她们本是黄花闺女,正是人生最好年华,本该嫁人,相夫教子,却被那群畜生,生生给糟蹋,这辈子算是全毁了,从今往后,她们要在黑暗中,度过余生,再不会对美好生活,有一丝期盼!” 谷鱼正喝着鱼汤,听她一说,沉思片刻,同样轻声道:“有时候我总在想,人活一世,不管做什么,都有许多条路可选,为何非要选残害他人,这是最坏一条路,那些人活着,就没有底线吗?” “都是七情六欲使然,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选利己害人者,世间茫茫多。我虽然知道,但每次遇到,还是很生气!”纪雨馨说完叹息一声。 她端起酒杯,一口喝光,又咳嗽几声,好似被酒呛到。 谷鱼明白,纪雨馨从清凉寺出来,话少了许多。 谷鱼能感受到,她得感受,所以他才早些选营地,搭营帐,钓鱼做上美食。 也想转移纪雨馨的注意力,以免瞎想,她也许会好些。 谷鱼先给她,盛碗热乎鱼块,为她倒满酒,他才一口喝下杯中酒,又给杯中倒满。 “记的小时候,我体弱多病,最是怕冷,那会还是冬天,我家四叔,还总出门,有时出门数日,方才回家。我只能吃干粮,天气太冷,干粮硬邦邦,还咬不动,吃进肚中,便疼痛难忍。”谷鱼并未接她话,而是讲起小时候趣事。 纪雨馨放下碗筷,端起酒杯,先与谷鱼轻轻碰一下,二人小喝一口。 她才轻声好奇问他:“然后哪?” 谷鱼放下酒杯,接着继续讲道:“疼的实在受不了,自己便想尝试做饭,想吃口饭。那会太小,首次烧火做饭,什么都不懂,弄的满屋都是烟,还一不小心,差点烧毁房屋。拼命用瓢,从木桶中,舀水灭火,火倒是浇灭,身上弄一身湿,更冷更饿。哭着鼻子,钻进被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