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有了回旋的余地,“想听我解释缘由,就出去,换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说罢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他腹部的甲胄来了一脚。不知是我力气太小还是他定力太强,他岿然不动,我的脚却痛极了。我给他做口型说“配合我”,他于是自己一个后滚翻滚出车帘,沉沉的身躯砸在地上。 在众人或愕然或嘲笑的目光中,我掀开帘子惊慌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刚刚被吓到了,一时失手,这位大哥没事吧。” “是小人唐突了。” 那男子手肘撑地,正欲抬腿,却又“艰难”地把右腿平放在地,一脸“痛苦”。 “太医署在哪里?你们送他过去呀……不对,太医署不合适,要出宫去找郎中。那你们能带他出宫吗……也不对,你们还有差事……对了,我有车,这车还挺大。” 內监在一旁提醒我:“郡主与士卒同车,实在不合规矩。” “可是是我害他摔了呀。”说着我叫人把他抬到车上,无视了內监满脸的迷茫与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