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了,只有一片废墟,没看到奏……”
“好,我在附近再找找,你也叫上禅院甚尔一起找。”
刚挂断电话,五条悟还未行动,就听到两面宿傩爆发出一阵笑声。
这笑声持续了数秒,像是在嘲笑他们的视而不见。
“不用找了,我亲眼看着他和羂索被烧成灰,他就在你脚下。”男孩的声音十分低哑。
五条悟很快就捕捉到他话中的漏洞,“你是从废墟里爬出来的吧?为什么他们都被烧成了灰,而你却一点事都没有?”
两面宿傩眼神戏谑地转过头,嘲笑着少年,也嘲笑曾经的自己,“我已经与凤凰血同化了,倒不如说是这场火让我重获自由,哈哈,我该感谢他吧!”
“……”五条悟暗自磨着后槽牙,转过身向废墟外走去。
他始终相信奏这次也只是使用障眼法骗过了对方,就像之前骗过他的六眼一样。
从中午找到下午,从天亮找到天黑,无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等人,全都一无所获。
夏油杰赶到神奈川找到五条悟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独自蹲在一片废墟前,背影带着几分迷茫与寂寥。
他走过去,望着眼前灰白一片的废墟蹙起眉心,沉默良久的五条悟才哑着嗓子开口:
“奏留下一封信……”也不知道是接受了还是始终不信,他从口袋里掏出信件递给夏油杰。
夏油杰接过信打开阅读,神色越发凝重,呼吸都顿住。
读完后,他颓然地放下手,仰起头让夜风吹散眼眶的热意。
“笨蛋……”
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们的热情永远都不会耗尽,会一直陪你走到尽头的啊……
你的未来将会被爱意簇拥,怎么可以在这里就结束了?
夏油杰胡乱想着,随即想到另一种可能,或许奏是因为不想在他们面前慢慢死去,所以故技重施假死离开,想要一个人度过这段时间?
五条悟撑着膝盖站起身,目光不忍看向满是灰烬的废墟,“不管怎么样,先按照奏的意愿去做吧。”
或许在不久后的未来,他们还能找到对方。
神宫寺奏站在他们身旁,对他们这样的精神状况有些苦恼。
为什么不愿接受呢?不要像之前那些人一样执着于寻找他啊,不是说了要继续前进吗?
禅院甚尔得到奏失踪的消息后找了很多地方,又在放学时间赶到惠的学校,也还是没有找到少年。
面对疑惑少年今天没来接自己的惠,他随口道:“小爸爸今天有事出去了。”
惠信了他的话,因为小爸爸以前就很忙,最近已经陪了他很长时间,偶尔忙碌一阵也很正常。
把惠带回家安置好后,禅院甚尔立即和五条悟等人汇合,希望能得到新的消息。
然而送到他面前的只有一张散发着墨香和花香的信纸,他艰难地把内容看完,最终扯起嘴角发出不愿相信的轻笑。
“假的吧……奏真会开玩笑……”
怀着这样矛盾的心理,几人将废墟的灰烬收集起来,装进了盒中埋在樱花墓园下。
如神宫寺奏信中所写,就在信介墓碑的旁边。
他们各自离开后又寻找了很多地方,甚至重复翻找了很多遍,只为能够找到神宫寺奏。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
五条悟几人都没有停止寻找,一面把咒术局处理得妥妥帖帖,一面又对神宫寺奏的行踪焦头烂额。
没有,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家入硝子还是被告知了这件事,乍一听闻,她和众人的反应一样,只觉得又是奏的恶作剧。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迹象都在向她证明信中的内容都是真的。
家入硝子再一次为了神宫寺奏眼泪决堤。
惠在家时也常常望着玄关,期待离家的少年能够回来。
虽然大人们都说小爸爸去新的地方生活了,但他从每个人的言行中看出了背后的悲伤。
但他始终选择相信前者的说法,和每个人一样,四处搜寻着少年的身影。
虎杖悠仁的邻居佐贺先生在两个月前就失踪了,和惠的小爸爸失踪的日期一样。
隐隐有了猜测的男孩将二者联系起来,就得出佐贺先生就是那个少年的结论。
他时常拿出对方送自己的小海螺,想着吹响它会不会把对方呼唤回来。
惠依然和他关系很好,他们经常一起出去玩,惠的家人们是一群热情的大哥哥。
虎杖觉得他们是代替那位少年来陪伴他们的。
真的永远都见不到了吗?
他还没有当面对他说谢谢呢……
禅院直毘人好久没有看到那位年轻人了,在几个月后的家宴上,看到情绪古怪的禅院甚尔和惠后,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