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程青欢呼一声,“小苏你不知道,我和郝文两个人特意蹲在绘画馆里看了好一会儿,你的画的浏览量至少是伍尔夫的两倍不止,咱们稳了!”
苏方往沙发上一靠,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低头作画有些僵硬的脖子:“咱们也别高兴的太早,伍尔夫的画技不差,只是被情绪冲昏了头脑,画作是最能看出作画者心态的,他当时恐怕满脑子都只想着怎么把我死死按在地上再也翻不了身,这才让我占足了题材优势,等他反应过来,就会开始想办法了,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认输。”
郝文这次反应倒快,立马问道:“师兄,你是说他会作弊吗?”
“对啊!”程青懊恼地一拍大腿,“这可是他的地盘,他要想在最后的结果数据做什么手脚,岂不是轻轻松松!不行不行,郝文,跟我走!咱们这两天就住在绘画馆里了!”
“嗯!”郝文认真地点点头,站起身就要跟着程青出门。
苏方连忙把两人拦下,哭笑不得:“你们回来,就算去了也没用的。”
“啊?”
程青和郝文两人不解地面面相觑,最后迷茫地看向苏方,“为什么啊?”
“如果是我,”一旁一直默默看着笔记本的沈应舟突然合上电脑,开了口,“与其做个一眼就容易被看穿的假数据,不如做一些你根本无法辩驳的‘真数据’。”
程青和郝文只觉得有些胆寒,又没太明白,于是小心翼翼地发问:“什么意思啊?”
沈应舟刚要回答,手机就响了,他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而苏方则接过了话头帮着解答。
“意思就是他们完全可以去找一些人来做游客,专门看伍尔夫的画,如果需要数据再真实一点,甚至完全不需要花钱雇人,只要找一群喜好这类风格的人和他们说弗仑萨博物馆做活动,免费参观就好……还记得昨天我拉着你在博物馆待了一下午吗?”苏方看向郝文。
郝文点了点头。
“那一个下午我就是在观察来到博物馆的人大多都是什么年龄段的,喜欢看什么风格的作品,准确把握住对象的喜好,才能把流量控制在自己手里,只是我所做的是争夺已有流量,而他们能做的却是引入新流量。”
“啊?”程青又着急又无力,只能气到捶沙发,“那我们岂不是输定了?”
一旁的苏振清倒是不慌不乱,悠悠哉哉吹了吹茶水上的浮沫:“程青啊,你就是太急躁,你想想如果这是个必输的局,我们又何必提?”
程青眨眨眼,看向苏振清:“苏老师,这么说您已经有办法了?”
苏振清微微一笑,并不说话,程青和郝文满眼茫然,但也没有再多问。
这时,沈应舟接完了电话走了回来,苏方抬头就见他神色略有些凝重的样子,有些担心地开口问道:“师兄,怎么了?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沈应舟摇了摇头:“不是公司的事,是拍卖会。”
“拍卖会?”苏方
思索了两秒,“是普利特公爵说的那个拍卖会吗?它怎么了?”()
我刚刚收到了公爵发来的拍卖单,其中有一个拍品,恐怕是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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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舟的话一出,顿时震惊了屋内所有人,就连一直悠闲喝茶的苏振清猛地站起了身,以至于不慎打翻了水杯。
可他根本顾不上流满桌子的茶水,连忙冲到沈应舟面前问:“应舟,你是说真的?”
沈应舟点点头,将手机递了过去,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拍品单子上第二十七件赫然写着圆明园龙首!
龙首,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之一,战争时期流失海外,经过多年的艰难寻找,牛猴虎猪鼠兔马七尊兽首已通过不同方式回归祖国,但仍有蛇羊鸡狗龙五尊兽首下落不明。
龙首据传曾经出现在F国一场小型拍卖会上被人拍走私藏,没想到多年后,竟然会再次出现在B国的拍卖场上。
“太好了太好了,这……对对对,我得赶紧联系院长,得把这个拍卖会截下来。”苏振清手足无措地欢喜了一阵,才捋清了头绪。
只是他刚拿出手机,就被沈应舟按了下去。
“师父,”沈应舟摇了摇头,“来不及了,拍卖会明天下午就开始,而且这是场私人小型拍卖会,没有人介绍根本进不了场,如果不是普利特公爵卖我一个面子,恐怕这龙首就会悄无声息地换了个主人,而且就算现在联系国内,也只能强烈抗议,可当年抗议声那么大,鼠首和兔首还不是上了拍卖桌,拍卖马首时更是明晃晃打出了‘圆明园遗物’的名号。”
“那、那拍了不付钱行不行,先让它流拍,然后联系国内咱们再想办法,之前不是也有人这样做了吗?”
程青的话得到郝文的赞同,但苏家三人却不见欣喜。
“不行,”苏方摇摇头,断了程青的想法,“如果师兄这么做,会让他信誉大大受损,从此登上所有拍卖行的黑名单,而且还有可能吃官司,就算让龙首短暂流拍,如果卖家坚持,还是会二次拍卖,结果是一样的。”
程青泄了气:“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