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更能做到——天人之下我无敌,天人之上一换一的言语来。 不知者谓我狂,知我者谓我狷介。 月儿张了张嘴巴,模样有些不敢置信,她有着自己的骄傲。 “差距真有这么大吗?” 计余笑着摇头道:“如今月儿你境界还是太低,眼界还窄,见我如井底之蛙,抬头见月。 等你哪天跻身到半步天人境,就会发现见我如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 之前只知道父亲牛逼,之后你就知道父亲我到底有多牛逼。 盖聂,卫庄之流,对此深有话语。 月儿突然笑眯眯道:“这样也蛮好得,有父亲在身边,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怕的?” 计余险些翻了个白眼,这丫头。 就在这时,他突然神色变动,察觉到了什么,语气淡然道:“来头不小,看来是位贵客临门。” 月儿神色同样平淡,“来就来呗……” 府邸之外,一辆四驾马车停在门前,车前车后还随行有一队精锐士卒。 一名疑似车夫的灰衣仆从,从马车上下来,并随手拿下来一个小凳子放在 “公子,我们到了。” 下一刻,一位俊美的青年男子,低头从车厢内出来,正是嬴政的嫡长子扶苏。 扶苏端坐在另外一条凳子上,双手握拳轻放膝盖,目视前方。 笑容和煦,谦谦君子,气态沉稳,不外如是也。 计余看着他,面无表情,“你想让我跟你去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