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说会话吧!” 对于墨家,他已经做到问心无愧,心境澄清且无垢的地步,剩下的事,他是不可能再插手,要不然与他原本的心性就相悖不合。 在第一次见到月儿的那一刻后,直至今日,无数言语,苦苦压抑在内心而不得所求,心心念念,无时无刻,犹如烈火灼烧,倍受煎熬。 镜湖医庄,机关城内,每一次见到自己丫头,都有一种想去轻轻抚摸她脸庞的冲动,把她抱在怀中。 那种至亲至爱,亲生骨肉,站在面前,而不能去相认,那种痛苦又有谁能知晓? 从那天开始,计余就对自己剑心起誓,穷尽一生,无论付出何种多大残酷的代价,都要永远保护自己的丫头,不管是否认不认他这个不尽责的父亲…… 月儿的手当被计余牵起时,心尖突然颤动了一下。 这就是父亲的手吗? 和幼年时做梦想的一样。 很…很是温暖呢。 见月儿既不说话,也不挪步,计余几十年未曾波动的心湖,开始泛起了阵阵涟漪,此时他,不免有些害怕?! 月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点了一下头,轻声嗯了一声,反手握住了计余那双手。 这一刻,计余眼睛有些泛红,那眼里面的难过都快溢出来了,还要强忍着。 多好的孩子,为什么自己却早不自知? 自责难以自觉。 一点点的情绪迅速交织,化作了密网,反过来再次将心弦包裹,收束。 直到心在隐隐作痛,真正意义上的疼痛。 他拉着月儿的手,慢慢走到回廊,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就这样慢慢消失在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