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了!” “等等小姐,我觉得必须要为我的生命权辩护两句……” “没到你说话!” “那现在就动手吧,我在这刚好能带着你跑路。” “别教我做事!” “没错小姐,千万别听这个人挑拨离间。” “你也不是好东西!” 柏妮丝的攻击性达到了巅峰,她一点儿也不能忍受这两人不经她允许就擅自发表意见:“我问什么你们说什么,不准多说别的——呃!” 车厢内一个颠簸,柏妮丝差点从座位上滚落下来,但她的手还环绕在泽维尔的脖子上,他伸手帮她稳住了身形,自己却也被带得向她那边一倒。 “小姐,您太紧张了,要不要先冷静下来,放松一会呢?”他无奈地劝说。 “这都是你的错。”柏妮丝低头看向他仅露出的双眼,一字一句认真道。 “……嗯,都是我的错,您可以随意地对待我。” “你们可是准备杀了我。”柏妮丝还没有忘记前一天在字幕上旁观过的讨论。 他们可是连她的尸体抛在哪里都想好了,如果说她也可以随意地对待他,那么他也该做好下一秒就死掉的准备。 “……抱歉……小姐,”泽维尔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剑刃,没去管因他的动作而更加用力地抓握住剑柄的柏妮丝,“只是我的确没想伤害您。” 他手上用力,将剑刃嵌入掌中,剑尖在颈下入骨一分,鲜血淅淅沥沥地顺着衣襟淌下,却似乎没能打破他的从容。 “我只想让您知道,即便是现在,您也依然是……安全的。” 苦肉计吗?这可真是虚伪的表演。查普曼就坐在对面,始终冷眼看着。 “松手,”柏妮丝平静地说,“我不会相信你,也没有这个必要。” 这伙人是将她当做教廷的手下绑来的,想要当做净化日上的筹码。 那么在了解到她不具备这个价值后,他们最应该做的就是为了防止泄密,立刻杀了她。 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只是隐瞒了身份和目的,假装不认识地带她跑了一路。 柏妮丝可不觉得身为叛军还能坚守什么不能伤害无关人员的底线。 因此,他们是有别的意图。 柏妮丝的聪明程度不足以让她推断出他们的意图,她只能对一切都保持戒备。 因此泽维尔的说得再好听,她也不会对他们放下哪怕一丁点的戒心。 他的表演,是无用功。 “您可真是无情啊。”泽维尔轻轻摇头。 “杀不杀他我都可以带你跑哦,真的不考虑吗?”对面的男人向前倾身,以手支住头骨,饶有兴味地看向柏妮丝。 柏妮丝的鼻尖闻到浓烈的腥气,她的目光穿过他半身被深红的血色黏得紧贴皮肤的衣衫,越过线条分明的小臂,在半敞的胸膛上停留片刻,逡巡过蓄势待发的肩颈,又透过野兽的眼眶,与那非人般的双眼对上视线。 “谢谢,不必。”她飞速拒绝。 手上这个是她明确知道不是好人的,可对面这个就连一眼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善茬! 查普曼遗憾地摊手:“那么不管你们去哪里,我要跟着一起去。”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面貌对她来说有些可怕,但既然他已经来了,就没可能把她同不安全的人单独放在一起。 “噫呃!”柏妮丝震撼后仰,“成年人要独立行走!” “我决定独立地跟上你们。”查普曼将双手撑在膝上,郑重地点头。 “你怎么不去前面那车!那边还空旷点呢!”柏妮丝大声出谋划策。 “我这个人生性爱热闹。”查普曼不依不饶,耐心地为自己每一个举动找了借口。 柏妮丝怀疑地看向泽维尔,可泽维尔也只是拍拍她的手,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不如我继续给您讲刚才的故事吧,小姐。”他试图宽慰道。 “我不想听!”柏妮丝气恼地宣告,“从现在起,你不准说一句话!” “……” 两架车,一架载着因昏迷而无法发言的韦兹,一架载着被柏妮丝强制禁言的泽维尔,在无尽的沉默中晃晃悠悠地向着据点赶路。 车辙的痕迹印在地面的尘土上,只留下了几道并不深刻的印子,或许不消多久就能湮没在众多相似的痕迹之中,分不出新旧,也指不明方向。 “你们可别放心得太早了,”柏妮丝的眼固执地盯向车窗,“秋天
天凉了让圣都下雨吧(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