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病越来越重,几乎都少有清醒的时刻了,我们好不容易带他看了医生,却被告知他病入骨髓,不知何时就会真正爆发。” “我们逼不得已,才要捡起这些脏活啊,小姐,我们也只是希望这个家再也不要缺人了。” “只是没想到,这次却误伤了您,这令我们实在心中难安,”泽维尔叹到,“我们已经决定,这次之后就收手了,一家人走得远远的,好好向天父忏悔,再也不做这些害人的勾当了。” 他推开地下室的门,出现在柏妮丝面前,似乎很是真诚地向她乞求。 “所以小姐,能否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呢?” 他觉得,柏妮丝应该是能对这种贫穷悲惨少年走投无路铤而走险的故事共情的。 柏妮丝看着那个带着兜帽,什么也看不清的身影,连连冷笑。 她要是连这都信,她就是真傻子! 但她表面上却像是被这个故事打动了:“竟然还有这样悲惨的故事,那你弟弟生的到底是什么病呢?” 泽维尔看了一眼昏迷的韦兹:“是脑疾……” “啊!” 柏妮丝大为动容。 “我听说脑疾是会遗传的。” “你们这一家人——还真是不幸啊!” 她现在觉得自己砸黄毛的时候还是太保守了! 当时就应该多砸几下。 指不定——哪一下就妙手回春地给人把脑袋治好了!
好好好你编得好(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