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绝不会坠了你的威名,让外人奚落您虎父犬子。”
公孙良面上郁色一扫而空,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公孙煜去书房,细细教授自己毕生行军作战的经验,惟恐说的不够明白,便让他在颍川遇险。平生只得此一子,嘴上不说,心里如何不爱逾性命。
房间内,南阳长公主睁开眼,静静凝望着床顶。不知过了多久,她下了床,来到隔壁的小佛堂内。
神龛上的佛像纤尘不染,满脸慈悲地望着南阳长公主。她上前轻轻放倒一臂长的佛像,转动底座,咔哒一轻响,底部被打开,露出黑洞洞的眼。
从那洞眼里,南阳长公主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块灵位牌,上面刻着三个名字。
南阳长公主温柔地抚过灵位牌,如同母亲抚摸孩子。那也确实是她的孩子,这是她三个早夭孩儿的灵位牌。他们是前朝皇室,就连灵位牌她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摆在家中,只能这样偷偷的供奉。
南阳长公主抱着灵位牌坐在蒲团上,已然苍老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同泥塑木雕一般。
指尖一一摸过灵位牌上的名字,南阳长公主默默道:一个一个又一个,我已经送走了三个孩子,如今我头发都白了,再也不能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
所以,求求你们。
保佑你们的弟弟阿煜。
保佑你们的姐姐阿婧。
阿婧野心太大,胜算却不大,我劝不动她,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绝路上走,我只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