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去凑热闹了。.52gGd.”江嘉鱼心道,我之前已经细看过,确实是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气质温润,令人如沐春风。也许是太让人舒服惬意了,所以姑娘们格外大胆,江嘉鱼看见好些姑娘在抛花示爱,还有姑娘扔香帕荷包,哇哦,甚至还有个姑娘色胆包天伸手揩油。
这一刻,江嘉鱼终于相信掷果盈车看杀卫玠是真实事件而不是夸大其词。
“明知道自己生得招人,还穿的这么招蜂引蝶,自讨苦吃了吧。” 崔善月啧啧两声,“还好表姐你跟他没成,不然处理他这些烂桃花就得头大。”
这话传到江嘉鱼耳中,总算是解了惑。谢泽提过一句长辈嘱托之事说个明白,他和李锦容在桂花林里大概说的就是这事,联想谢泽那倒霉到无以复加的定亲退亲史,江嘉鱼万分同情,那运气也是逆天级别的。
没成?林五娘神情错愕,是她想的那种吗?
李锦容神色坦然:“家中长辈考虑过,最后作罢。”
“作罢也好,”林五娘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谢公子的未婚妻,说实话这身份有点烫手。”只怪谢泽前三位未婚妻准未婚妻太过胆大包天,以至于外人难免会对继任者多几分不好的揣测,一举一动都会引来窥视,活得太累。
江嘉鱼望着如狼似虎的姑娘们,喃喃道:“我看她们一点都不觉烫手,她们更想长出八只手去抢。”
林五娘无奈耸肩:“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被当做蜜糖的谢泽狼狈逃离姑娘们的包围圈,略有些后悔今日跑来安乐公主府找李锦容,然当目光与看热闹的江嘉鱼不期而遇之后,顿觉不枉此行,这一切都是天意!
谢泽扬唇浅笑,匆匆离去,赶回家问老天爷的下一个安排。
又在安乐公主府玩了一个多时辰,江嘉鱼她们才告辞离开。李锦容准备和崔善月谈谈心,省得她带坏了江嘉鱼和林五娘,便把崔善月拉上自己的马车。而江嘉鱼和林五娘则坐着崔善月的马车回临川侯府,到了门前,但见好几辆装着箱笼的马车停在那,似是有客远道而来。
“阿娘,您可算是来了!”小耿氏尖锐的嗓子远远传来,过了一会儿才见满头珠钗环佩叮当的小耿氏从里面小跑出来,直奔领头的马车。
马车上下来一位与小耿氏长得七八分像的老妇人,她生得比小耿氏还胖一圈,却不显和气,脸上的横肉一看就不是那种好相与之辈。
多年未见的母女俩抱头痛哭。
马车里的林五娘晦气地撇了下嘴:“竟然是耿家人来了,好不容易没了二姐捣乱,来了个更能捣乱的,讨厌。”当年耿家仗着那位对府里有大恩的太舅公还在,竟然妄想让她和耿家那个小胖子定娃娃亲,把她吓了个半死,幸好祖父没被恩情裹挟又犯糊涂。
听贺嬷嬷说过小耿氏之母耿丘氏几桩事的江嘉鱼深表赞同,那耿丘氏是个不要脸不要皮的。
哭完了的耿丘氏注意到了旁边的马车,小耿氏跟着看过去,她虽认出这不是自家的马车却认得出跟在马车周围的随从,立时瞪着眼呵斥:“长辈在此,郡君和五娘好歹下来拜见拜见。”
糊弄不过去的江嘉鱼和林五娘只好下了马车。
耿丘氏眼前一亮,满眼惊艳地盯着江嘉鱼,眼里的光芒越来越炽烈。
江嘉鱼不适地皱了皱眉,耿丘氏那眼神让她产生自己是一块肥肉的错觉。回想回想贺嬷嬷的科普,江嘉鱼觉得这不是错觉,而是耿丘氏真把她当成一块肥肉准备狠狠咬上一口。
林五娘敷衍地问了安。
江嘉鱼却没动,耿丘氏都这么露骨了,自己干嘛做足礼数。要知道耿丘氏这做派,她连马车都懒得下,好叫耿丘氏知道她不是软柿子。
小耿氏不满,高声:“这可是你的舅婆,郡君的礼数呢?”
江嘉鱼眨眨眼,理直气壮又无辜:“国法大于家法,我可是朝廷亲封的郡君。”
小耿氏被气了倒仰,一双狭小的三角眼恶狠狠地鼓在那。
耿丘氏目光一闪摁住要发作的小耿氏,暗道,方才瞧她生得纤弱还当是个软活人,竟是看走了眼。也是,毕竟是林銮音生的小崽子,自然长了尖牙。
“小郡君说的是,是老身托大了,老身在这里向郡君赔罪。”耿丘氏屈膝一福。
“阿娘!”小耿氏不敢置信地大叫,眼见江嘉鱼不闪不避堂而皇之地受了这一礼,气得咬紧了后槽牙。
江嘉鱼假惺惺道:“舅婆言重了,你们母女多年不见,想来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姐妹便不做打扰,先行一步。”
说罢,江嘉鱼直接拉着林五娘进府。
都不等走远,林五娘就噗嗤笑出声,笑得身后的小耿氏母女脸色俱是阴了阴。
林五娘才不管她们的脸色,她就是故意的:“论气人还是你拿手。”
江嘉鱼挑眉:“学着点。”
“好的好的,”林五娘笑嘻嘻挎住江嘉鱼的胳膊,“提醒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