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为何会是赤蛊峰主? 幻像中,他被困在笼子里,莫不就是在赤蛊峰?除此之外,他到底还经历过什么?! 想到这里,郁桐的眸光颤了颤,愕然地看着他。 “你们都这样说了,若我是做不到,反倒显得本座言而无信。”男人漆黑的眸有些冷淡,带着一丝嘲弄。 “我凌阳派今日来此,仅是找她一人。”一袭月白长袍持剑的年轻男子掠过人群,来至他们的身前。 他双手作揖,又温声说道:“若有打扰到尊主,还望尊主见谅。” 她与凌阳派并无瓜葛,与谢岑也仅是点头之交。 这好好的修士,莫不是也为心法而来? “阁下找我作甚?”郁桐侧眸问他。 “你别看他表面风光霁月,当初可是他把谢岑逼出的凌阳派,他找你不为心法,难道是想看你在此如何勾搭男人不成?”又是那乞丐,他的嘴里还在喋喋个不休。 “要我说啊,她先前不仅将那穹苍宫主迷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这才短短几日,又与这赤蛊峰主在这搂搂抱抱、纠缠不清。” “你!你简直就是一个感情泛滥,不知羞耻的下流之女。” 等的就是他这几句话。 “不过看上两个男人而已,哪里值得似你这般,成天将此事挂嘴上的,还如此惦记人家。”郁桐缓步走到男人的跟前,抬眸望向他冷峻的侧脸。 “我不找他,难道找你不成?怎么就感情泛滥了呢?你觉得,我说的对吗?阿奕。” 她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穿他的身份,只好出此下策。 反正他死活不承认,她也没必要和他硬磕到底,她也想通了,不就是换个身份而已,两个人都是他,不打紧。 “嗯。”苍梧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 站在一旁的时绫直接看傻了眼,这天水涧主都这样调戏主上,他不反抗就算了,还瞎包庇人家。 月青倒是显得平静很多,经过上次一事,他在心底大概猜出了些什么。 郁桐怔了一怔,随即她莞尔一笑,抬指轻点男人的下颌,细细端详,“苍宫主的确不错,尊主这人呢,也差不到哪儿去。” 他要是连自己的醋都吃,那她也没法子。 温软的指尖划过他的侧脸,似羽毛撩过,一点一点地牵动着他的思绪。 苍梧:“......” 男人表面不动声色,可内心早已风起云涌,只要他伸出手,就可以拥她入怀。 “大伙看到没,这光天化日的,她居然勾搭...” “并非如此。”乞丐话还没说完,就被苍梧打断,“是本座挟持她,故而她才对本座唯命是从。” 这话说出来,月青和时绫都开始不淡定了。 主上什么时候挟持过她?这能怎么叫唯命是从,有他这样要挟人的吗! 未免太偏袒过头了些,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偏心眼。 “他没有胁迫我,这是你情…”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男人就点了她的穴,直接让她开不了口,郁桐的眼底是满满的疑惑。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要如何否认? 她死死地盯着苍梧,可男人仅只是垂下眼帘睨了她一眼,然后淡声说道:“带回去,关起来。” 郁桐:“???” 时绫闻声扶着郁桐的手臂没走几步,便听见男人在说:“至于诸位口中的心法,不巧,在本座手里,若要,拿去就是。” 这些人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此,也是萧澜让她故意将人带过来的,还有萧澜这半月异常,定然与他相关。 难怪让她梳妆打扮,她得想个法子才行。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尊主有眼见力。”乞丐道。 待见不到二人的身影之时,男人的眸色微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又朝着众人开口:“既然这样,不如找点别的事情做做。” “......” “江湖规矩,谁能从本座手中拿走心法,心法便归谁。” 半晌后,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循声而来,他看着苍梧,眼神凌厉。 “尊主,得罪了。” 言罢,那人直接拔剑飞身而起,径直刺向他。 有风拂过他的银丝,他两指便夹住来人的剑刃,仅是稍一用力,那长剑便断成两截。 男子抛下手中断剑,欲以空手与他相搏,却被苍梧一手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