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步上前查看,良芳菲把腿给摔折了。 御楚晨和北望顿时眉头深锁。 半晌,北望像下了什么大决心一般,蹲下身来,“来吧,我背你下山!” 于是,北望背着良芳菲,还没走30米,便顶不住了,他将良芳菲放下,“我们。。。我们先歇会吧!” 此时,御楚晨也蹲下身来,“我来背吧!” 北望急了,“不行!王爷,你若是受伤了可怎么办,还是我来吧。” 御楚晨推开北望,“本王没事!万一你受伤了,就没有人保护本王了。” 说着,良芳菲便主动趴在了御楚晨的背上,没走20米,御楚晨也顶不住了。 于是又换北望来。 两人就这么接力着,天都黑了,还没看到山脚。 北望有些恼火,“要不良芳菲小姐,你用爬的吧。我们实在是背不动了!” 御楚晨猛拍向北望的背,“成何体统,怎能让一个女子爬下山!” 良芳菲又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御楚晨一咬牙,又将良芳菲背起。 此时良芳菲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着御楚晨的侧脸,如此俊美的一个男子,原本是她这辈子都触碰不到的存在,现在,她竟靠得如此之近,还能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 想着想着,良芳菲的心跳也加速了起来! 北望背着她时,她依然在看御楚晨,御楚晨已将外袍脱去,挂在手上,他用衣袖轻轻擦掉额头的细汗,他一边走还一边同北望谈话,他的一举一动,怎么都如此让人心动!? “回来了!回来了!”管家一边喊着一边向大厅跑去。 此时的良守业纹丝不动坐在正位之上!一旁坐着的祖父和祖母低头不语。 半晌,良芳菲被两个下人搀扶进来。 良芳菲跪在良守业身前。 良守业二话不说拿出辫子,“打不死,你就活着吧!” “噼!噼!噼。。。” 御楚晨和北望回到房里便瘫坐了下来! 良辰赶紧为二人斟茶倒水。 “真是幸苦你们了!”良辰道。 北望猛喝一大碗水,“我没事!我是习武之人,难为了我们王爷!” 御楚晨笑了笑,“你也太小看我了!”说罢一手将良辰揽入怀中。 “哎呀!”良辰连忙起身,“你浑身都湿了,赶紧洗个澡吧。” 御楚晨有些生气,“你竟然嫌弃本王!” 北望见状立马起身欲离去。 良辰连忙叫住,“北望,你让店小二现在就拿热水来,王爷要沐浴!” 北望关上门:“是。。。王妃!” 良辰睁大双眼,“他刚刚唤我什么?” 御楚晨又一把将良辰揽入怀里,“他叫你王妃!” 良辰挣扎着想起身,御楚晨将她死死困住,“本王是为了谁才去干这种活,你今夜可要留下来,好好犒劳本王!” “我不!”良辰双手撑着御楚晨的脸,不让他凑近。 御楚晨一只手抓住了良辰的双手,“本王人已经给你带回去了,你必须留下!” “不行,珠儿受了重伤,我要回去照顾珠儿!”良辰道。 御楚晨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先欠着。” 翌日一大早,几十辆马车停在良府门口,下人们不停的往外搬运行礼。 良夫人看着良府大门直抹眼泪。 良辰紧抓着祖母的手,“您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京城吗?” 祖母摇摇头,脸上挂着慈祥的笑,“我和你祖父都老了,不喜欢京城那种繁华之地,我们就想留在生长的地方,好好生活。” 祖父也走上前来,“辰儿,你莫担心,你祖母不仅有两处宅子,还有大量的彩礼积蓄,足够我们生活,我平时在此处行行医,也乐得逍遥。” 良辰将眼泪咽下,挤出一抹笑颜,“嗯!” 此时良守业上前,“辰儿,你还要在此地留几日?” “等珠儿伤好点便走,她伤在脑部,不适宜舟车劳顿。”良辰答。 良守业顿感愧疚,“那我们便先启程,你一人留在此处住旅馆可要注意安全。” 良辰搂住祖母,“怎么是一人?不还有祖母祖父!” 此时,良芳菲被几人抬出,她亦不敢与良辰对视,默默便进了马车。 大家情绪都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