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楹闻言热情介绍,“这份粉色的樱花糕,是我府上的一等大厨教我手制的,你尝尝。” 御楚晨擦拭完手后,拿起那块粉色的樱花糕,轻咬一口,细细品嚼了起来。 “如何?”司马楹满眼期待。 御楚晨将樱花糕一口塞入嘴里,“还行,本王已经吃完了。可满足你心意了。” 司马楹紧咬着嘴唇,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着,“我,我还想与你再下一盘棋。” “好!”御楚晨转头对身旁的北望道,“把棋盘取来!” 取来棋盘,二人便开始下棋。 司马楹根本无心棋局,总一味的抬头瞥看御楚晨。 “本王脸上可有不妥?”御楚晨突然开口。 司马楹目光闪躲,脸泛红晕,“没有,楚王殿下的脸,很好。” 说罢,司马楹扇了扇手,而后轻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今日竟有些热!“ 御楚晨头也未抬,只盯着棋局,“本王倒觉得有点冷。” “可是。。。我真的好热。” 说完司马楹又将自己的衣领扯得更低,胸前雪白的肌肤一下暴露人前。 一旁站着奉茶的北望立马扭过头,向别处看去。 而御楚晨依然专心棋局,丝毫未受影响。 司马楹越来越困惑,糕点里明明下了十足份量的椿药,怎么御楚晨一点反应也没有,还能专心棋局,如此坐怀不乱,莫不是在强忍? 司马楹拨弄着头发,嗲里嗲气的说,“母亲说我珠圆玉润,该丰盈处丰盈,该饱满处饱满,日后必是好生好养!” 御楚晨终于抬头看向司马楹,只见她颔首抬眸,眉目含春。 “你母亲是说你胖。”御楚晨不解风情道。 言毕,御楚晨最后一子落下,“你输了。” 司马楹顿时气涨了脸,她恼羞成怒,站起身来,“御楚晨,你不要不知好歹,我一直低声下气的讨好你。你竟然还羞辱我!” 御楚晨见她这副模样也直言不讳:“今日,我已满足你的心愿,望你信守承诺,不要再扰!” 说罢,御楚晨起身离开。 “北望,送客!” 司马楹回到府便扑在了司马太尉的怀里,哭得泪如泉涌,让人好不心疼。 “爹爹,我要嫁给御楚晨,我不管,我要嫁给他!” 司马太尉为难不已,“楹楹,你莫要任性,这门婚事已经退掉了。”说完,他安慰式的拍了拍司马楹的背。 “我不管嘛,当时可以推掉,现在也可以要回来。”司马楹任性的叫嚣着。 司马太尉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是自己又怎么能再次拉下老脸来求皇上赐婚。毕竟御楚晨可是皇子,不是一个物件,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推掉。 司马太尉心一横,严厉的对司马楹吼道:“你不要任性了,说了推掉便推掉了,你和御楚晨有缘无份!” “我不管,反正这辈子除了楚王殿下,我谁也不嫁!”司马楹声嘶力竭道。 此时,坐在一旁的元惜燕走了过来。 她连忙劝诫司马楹,“楹楹,不要为难你爹爹了,这件事情,你只能再想别的办法。” 司马楹闻言抹干了眼泪,她看见元惜燕暴躁的脾气倒是缓解了许多,她知道这个元惜燕向来鬼点子多,也许她真的能帮到自己。 元惜燕即是上一世的元妃,她可不是什么善茬,此人两面三刀,惯会见风使舵,喜欢落井下石,更是心如蛇蝎。 她的毒辣心思一点不比韩诗诗少,司马楹那份加了料的糕点便是出自她的手笔。 司马楹和元惜燕步行至太尉府的后花园。 一到无人处,司马楹便原形毕露,她指着元惜燕破口大骂。 “你不是说糕点里加了十足的椿药吗,药性极猛,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整块糕点都吃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还害我遭到了羞辱!你真是个废物。” 司马楹说完,上气不接下气。 元惜燕睁大眼,不敢置信道:“不应该呀,药是我亲自下的,绝对没有问题!” “可事实就是,他没有反应。”司马楹愤愤道。 元惜燕也一脸困惑,她思考半响问,“莫不是你暴露了什么?他在吃糕点之前或是之后可有吃别的东西?” 司马楹回想了一下,斩钉截铁道:“没有!” 元惜燕闻言不禁又陷入困顿。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