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紧盯着眼前昂藏七尺的英杰少年,他终于安然归来,心里止不住的欢喜。 御楚晨感受到良辰的目光,并无躲闪,更是一改往日的淡漠。 她只身相助,舍命救己,便是登门道三两声谢,亦是无法抵过,那便也不必多言。 “本王母妃身子虚弱。她希望良辰能为她调理身子,不知可否让舍妹与本王一同进宫?” 良修文连连鞠躬:“这实在是舍妹之荣幸。” 说罢,良修文转身向良辰吼道:“你这匆匆忙忙的又想跑去哪里?赶紧准备一下,和楚王一同入宫。” 良辰哪里还听得见良修文的话,她正满心满眼的望着御楚晨。 马车一路疾驰,所行之处,刮起阵阵泥流。 御楚晨入前朝面圣。 而良辰则来到齐妃宫中。 “齐妃娘娘万安!”良辰行礼道。 “快请起。你们都退下吧。” 见众人都退出了宫内,齐妃便问:“你上次和楚晨说我中毒?” “是的!” “可你当日只是匆匆见本宫一面,你再给我重新把脉,确认一下是否是中毒。” “娘娘,不用给您把脉,我也能确定您已经中了毒。那日,我来您的宫中借服,宫女给我拿来了一套华服,华服带有微香,这微香中混杂了几味十分罕见且不易察觉的毒。当时,我还让宫女重新再给我挑几件,结果每一件都一样。这带有毒素的衣服,穿一两日倒也无妨,如果日日穿,那必是会损伤性命的。” 齐妃瞬间慌了神,她日日警惕饮食,没想到下毒之人竟如此狡诈,在衣物上做手脚。转而她无奈的笑了,连连摇头。 良辰见此情景,掏出一瓶药,“齐妃娘娘,这是我这些时日调配出来的解毒药丸,可解此毒入肌里之症,您日夜服用一粒,不出一个月,便能清除毒素。” “好!”齐妃接过药瓶,顺手将良辰拉到了自己身旁,“北望全都跟我说了。” 良辰突然有点慌,“他跟您说什么了?” “他什么都说了!” 良辰不敢直视齐妃,齐妃见她这模样,也当是女儿家的羞怯。 “楚晨啊,已经17了,却一直不近女色,本宫这两年给他送了很多美人,他都无动于衷,本宫十分担心他,不过现在有你出现,我就放心了。” 回程的马车上,御楚晨也不骑马了,和良辰一起坐在马车内。 “你的伤势如何?”良辰问 “好多了,母妃和你说了什么?” “齐妃娘娘说,她曾以为你是断袖!” 御楚晨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了开来:“你兄长没有责罚你吧?” “你在信上都恐吓他了,他哪里还敢!屏峰县山贼事件,你一定要求皇上彻查!” “本王已经提了,只怕会不了了之。对了!”御楚晨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良辰打开,惊喜住了,“这是我的那对金镶玉耳环!” “本王找了好几天才找到!” 良辰看着手里的耳环,一阵感动涌入心底。 御楚晨是那个可以把她救出牢笼的人,不仅是屏峰县的牢笼,更是前世的牢笼。 她果然没有找错合作对象。 她一定要不顾一切手段将他扶上帝位!然后再将自己受过的罪,原封不动的送回给那些人。 马车行驶至楚王府,良辰一下车就遇见一位老故人,司马楹。 司马楹身着一件粉色纱裙,脸上的娇俏带着几分傲气,她的神情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彷佛谁也入不了她的法眼。 司马楹曾经与御楚晨定过亲。但后面不知怎么了,突然就看上了晋王,还非晋王不嫁,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他的老父亲司马太尉,最终也只能舔着老脸求皇上取消婚约。 上一世,她也确实如愿地嫁入了晋王府,成为晋王妃。 不得不说,最后御楚晨被贬谪边疆,是有她的推波助澜在里面的。 御楚晨看见她的一瞬间,一丝不悦划过脸庞:“她怎么在这?” 良辰被问得一脸无措,“这是你的楚王府,我怎么知道?” 司马楹见御楚晨下了马车赶紧跑了上来,“见过楚王殿下!” “你有何事?”御楚晨口气冷漠。 “我听说你刚从屏峰县剿匪回来,特地带了一些上好补品给你,在那种穷山恶水的地方,肯定吃不好睡不好吧。”说着唤来了身边的两位随从,两人一人捧着五大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