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要生了?”
“你都离开两年了,快什么快,再晚两个月,我这孩子都生出来了。”赵小米摸了下肚子,说:“你以后可别走远了,我好几次做梦还梦见你了,醒来心里就犯嘀咕,生怕你出事了。”
“行行行。”隋玉满口答应,“你这是来找我们的?再转过去呗。”
“可不是来找你的,我听见驼铃声,过来看看商队要不要粮草。”赵小米笑,“我回了,待会儿L让你妹夫来送粮草,我不走夜路。”
“过些天我去看你。”隋玉说。
“行。”赵小米往路边站,让骆驼先走。
错过身,隋玉回头,看见赵小米挺着肚子,她有种错乱感,去年二月她离开敦煌后,身后的城池在她记忆里定格了。她念叨的人和事都是两年前的样子,她知道孩子会长大,树会长高,老人会更老,但真真切切见到面,她还是有种虚浮感,太不真实了。
回到客舍,李大当家过来打招呼,他感慨说:“我刚刚看见赵当家了,一别一年多,她又添喜了。”
“我在路上也遇见了。”隋玉说。
李大当家点点头,愣了一会儿L神,又说:“宋当家的马群养在你这里?”
“对。”
“你们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
“噢。”没什么话说了,李大当家离开。
隋玉去找小春红,她让她们改天都去医馆把把脉,拿药的钱挂她的账上。
小崽晌午没午睡,天一黑他就眯眼打瞌睡,勉强扒碗饭,隋良就拎着他回去洗澡,洗刷干净撂在床上就出门了。
“晚上让他跟你睡,我跟你姐说说话。”赵西平刚回来,他堵住隋良,说:“你外甥年纪不小了,不适合再跟我们睡一起,这些天你劝劝,慢慢让他跟我们分床。”
“行。”隋良一口答应,他这个年岁的时候也跟姐姐姐夫分床睡了。
睡前,隋玉捏住鼻子,一口气灌大半碗苦汤子,碗一撂下,她一口含住饴糖,甜味冲淡苦味,她栽倒在床上。
赵西平把药碗丢水盆里,顺便洗了洗沾了饴糖的手指,他坐在床边,说:“往里睡。”
“哎。”隋玉挪了挪,她坐起来趴男人的背上,说:“快来让我亲一口,我回来两天了,竟还没碰到男人的嘴,老实说,你昨晚偷亲我了吧?”
“没有。”
“不说实话。”隋玉俯身吻住他。
一触即燃,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男人抗拒着要逃,隋玉抓住他骂:“你不行了?憋坏了?”
“你身子弱……”
“弱个屁,你试试。”
“不行,我怕你怀了。”赵西平推倒她,“你躺着,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