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姐姐!” 眼看着两人的唇瓣即将触碰到彼此,猝不及防的一声呐喊将两人打断,似乎也暂时唤回了两个人的理智。 步寻立即循声扭头望去,却瞬间眉头紧皱:“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 这声呐喊,当然只可能是并没有发情也没有受到影响的唯一一人发出的——那便是秋言。 靳海城瞬间赧然不已,赶忙将头用力扭到一边,想要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他还是为刚才自己的意乱情迷而懊恼不已,就差一点……刚刚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和那个变态女人…… 靳海城深吸了口气,心中竟不禁阵阵后怕。 而秋言非但没打算回房间,还朝着步寻走来。步寻赶忙快步朝着秋言走去,拦住了他:“这里很危险,你赶紧回去!” 秋言却像是有点“恨铁不成钢似”的说道:“步姐姐,刚刚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的话,你可就……我知道你打算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这个男人,可你为什么也要连自己也一起折磨啊?” 步寻挪了挪位置,背对着靳海城,低声对秋言说:“对他来说是折磨没错,可对我来说不是。” 秋言皱着眉头,依然是一脸焦急和担忧的模样,也特地将声音放的很低:“可现在的状况对你和他来说都是一样‘危险’!” 尽管靳海城的头脑还是很混乱,可被逼迫到了极致的身体,感官也被放大了许多倍,换做平常,那两个人这会儿说话的音量他不可能听得清,可此刻的他,却能将两个人特地压低、放小音量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眼看着步寻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秋言也急了,他拉着步寻的手臂,焦急地劝说着:“步姐姐,要是你真的不小心失控而……而搭上了自己,那多得不偿失啊!你万万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人而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似乎还能稍稍分散一下注意力,反而能感觉稍微好一些,靳海城甚至还有余韵在心里吐槽:呵,谁吃亏、谁占便宜还难说呢,怎么就成了“牺牲”了?说的好像谁很愿意似的,嘁,自不量力,臭不要脸。 可这时,床上的李乔乔忽然挣扎了两下,鼻腔里发出几声呻\\吟,她很困难地睁开眼皮,却似乎并没有恢复意识,红得发紫的唇瓣微微动了动,发出模糊的声音:“热……好热……” 一瞬间,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陡然飙升,靳海城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信息素组成的无形大手用力掐住,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他险些晕厥,他的身体也明显有些失控,瞬间感觉痛苦难耐,下半身无所适从,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简直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而步寻那边显然也没好到哪儿去,她也几乎瞬间失控,直接将秋言按在了墙上,整个人也几乎压了上去——秋言也是个oa,即便他没有发情,也并不是信息素的主人,可在这种时候,也很容易成为“代偿”的受害者,现在处境最危险的人明明是他! 秋言也被吓了一跳,身体因恐惧而紧紧贴在墙上,可他却没有挣扎,而是咬着唇,将头别到了一边,这意思似乎是……想要忍耐着,让步寻在他身上发\\泄? 这一幕刚好被靳海城完全看在眼中,他哪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立马挖苦道:“呵,禽兽,不对少女下手,改对少年下手了吗?呵,无论对他们俩谁下手,你都将成为令人发指的禽兽!” 明明他自己呼吸急促得像个病人,声音也有些沙哑,好像说话都有些困难,可他还是不肯放过这等机会。 步寻则冷笑一声,扭过头对靳海城说:“瞧不起谁呢?你之所以没变成禽兽,那都得感谢我,是我没有放开你的束缚,否则,别说这两个少年,恐怕就是这屋子里的水管都逃脱不了你的荼毒!” “你——!” 靳海城倒是没想到,这女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这么伶牙俐齿。他也想从脑中翻找出一些更加犀利狠辣的言语来回怼她,可惜,他的思考能力已经所剩无几,大脑也不听使唤,他尝试发动大脑思考时,他大脑给他的回应就只有:来个人,谁都行,现在就要做!必须要做! 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如此龌龊不堪的大脑…… 靳海城笃定这会儿步寻肯定也不遑多让,也没有余韵去思考其他,可他却眼睁睁地看着她面对着近在眼前的秋言挣扎了几分钟,最终将他强行推回了房间。 靳海城多少有点吃惊,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有些自控力。 可当步寻的视线重新投向他时,他却赶忙说道:“别过来!我劝你,别过来……” 他的身体几乎已经被汗液彻底浸透,汗珠连成了线,不断从他的鼻尖、脸颊、指尖、大腿滴落下来,让他几乎成了一个“雨人”,可他却依然感觉很热,身体的燥热一丁点都没有缓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