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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会，才想起来问他：“你困吗？”

“有点。”

“找个地儿休息会再走？”

“不用，有人能陪着说话会好点。”

夏衣明了：“那你方便时靠边停一下。”

一换上来，夏衣便说：“超市多少钱，我现在给你。”

“不用给了。”

“今天耽误了你一天时间，油费过路费那些都没给你，刚刚你又请了我们午餐，超市的钱不能再不给你。”

“都是朋友，没必要算这么清。”

“算清楚比较好。”

“行，小票在超市袋里，你看下。”

夏衣从后排勾起袋子，找到后，按照上面的数字数了几张红钞放进两人座位中间的储物箱里。完成这件事后，她才有空开始今天的主题。

“没想到你会成为一名牙医。”

林煦阳自嘲：“不止你，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不过牙医在新加坡是个高薪职业，也好找工作。”

夏衣点头：“牙医在哪里都吃香，除了偏远落后地区。”

她话里有话，林煦阳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不过比起她的含蓄，林煦阳要直接得多：“所以你今天特意带我一起去？”

“嗯。”

“其实开这家店时，我就预料到了现在的情况。但是我还是执意要开，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