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苏诺小朋友,以后不许再讲这种话”许敬业走到她面前,冷冽地话语,修长手指伸出轻弹她额头。 骤然感到额头被弹痛的她,两只小手伸出抚向被弹痛的位置,心情颇感郁闷,小腮帮微鼓,稚气的声音气愤说:“这话又没说错,做了坏事的人,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你一个小孩,不需要操心这事。”许敬业冷语。 她不服气地翻了个白眼,然后两个小胳膊叠抱,稚气眼中满含气怒地看向许敬业:“你是大人,你来操心!”,说这话的同时她不禁在脑中吐槽:我只是个假小孩,有着成年人的灵魂,这事我有什么不能管。 许敬业:“所以,我管的方式就是从今天开始,每天下午一节体育课。”。 她高冷一挑小眉毛,软糯稚气声音质问:“为什么?”。 许敬业:“遇到危险的时候,最起码跑得快些。”。 她顿时更加不服气,脑中吐槽:我跑得难道还不快,每次遇到赵春花找麻烦,我的两条小短腿,可是跑得飞快。 这时候李华也来到了她(他)们身边,文雅笑说:“上体育课是好主意,我看过一些关于西方教育的书,对体育课都表示很有必要。”。 她很想倔强地来一句,学霸的世界不需要体育课,但脑中知识,让她硬生生将这话灭杀。 下午2点,白甸村小学开始了,有史以来第一堂体育课, 一上课,她(他)们四人小孩,就被许敬业领着围着白甸村跑了一圈, 跑完一圈后, 除了许爱国小朋友好一些,小哭包和封转西都小模样惨兮兮,本对自己体力颇有信心的她,顿时整个人惨遭打击。 于是她作为学霸的不服输斗志被激活,一咬牙不仅坚持一个星期的体育课, 还坚持了之后四年,每年暑假的体育课。 一转眼四年过去,她从五岁大的小萌娃,变成九岁大的小孩,就像许敬业说的那样,遇到危险的时候,最起码跑得快些。 再遇到赵春花想要使坏的时候,她、小哭包、封转西、许爱国小朋友逃跑速度飞快,其间有好几次,赵春花为了追她(他)们掉进了田边沟里,最后一次硬生生跌瘸了腿,说话也变得不再利索,再也不能恶毒地骂人。 不过,这四年时间,让她最开心,觉得恶有恶报,不是不服,只是时候未到的是,那个赵四因为犯事,被人举报,抓去吃了牢房。 不过有件事,让她感到颇为大跌眼镜的是,李九香在妇女主任的帮助,向赵二柱提出了离婚,带着赵小宝回了娘家。 柳苏诺坐在书桌边,边写着给许爱国的信,边脑中回忆这四年间发生的事,信中告诉许爱国两周后,她会回上海上学。 理由是她户口在上海,她要回上海初中,但她心中清楚原因不是这个,完全是因为,现在已经是1976年10月,再过关不多一年时间,恢复高考的消息将传遍全国。 此时,屋外传来几声敲门声,然后外屋传来大姐柳招娣开门说话声,不一会,她就看到小哭包抱着厚厚一叠报纸走了进来, 四年时间,让小哭包身体飞快长高,小模样越长越帅气,笑起来像一个暖暖小太阳。 她想到这,粉雕玉琢的漂亮小脸看向小哭包:“小语你是不是又长高了。”,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下。 “好像有一点”小哭包少年清澈稚嫩声音回应。 瞬间感到一阵心情忧闷的她,略平心情后说:“先把报纸,放到这。”。 “小姐姐你找这些报纸,有什么用?”小哭包问。 “报纸上有些文章写得不错,我就把它们收集起来了。”她知道七十年代,的确有好多人喜欢这么做,日以便于阅读欣赏。 但她目的不是这个,因为她身负任务,昨天她用这些年存的好运点数,兑换了一个回城机会,其实当年母亲王素梅下乡时,的确将她和大姐的户口迁了过来,但因为她使用了这个好运点数之后,让她户口意外遗留在上海。 现在回去考试,其实她也可以在下乡地方参加高考,但从她收集的报纸上资料,以及小橘猫给她提示,知道她必须去上海参加高考。 “小姐姐,我舍不得你。”小哭包期期艾艾地说。 “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她若有所思地回忆,她知道再过半年的时间,小哭包和卫爷爷就有机会回城。那时候大姐和母亲也同样会有这个机会,不过她现在不会把这个说出来。 第二天, 她与来火车站送行的母亲大姐,卫爷爷和小哭包道别,与封转西和李华母子俩人,坐上前往上海的绿皮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