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在得知曹昂又问他索要钱粮的时候,不禁破口大骂。 “这曹家父子,把我当成什么了?粮仓钱库吗?一打仗就以朝廷的名义,问我索要钱粮?我真想先南下,灭了他们曹氏父子!” 沮授听到这话便赞成道:“主公,那幽州地窄人稀,公孙瓒蜷缩在那里,实在是够不上威胁,所以趁机南下灭曹,是最优的选择!” 一边的郭图闻言,直接跳了出来:“胡说八道,咱们的大军已经奔赴北面,准备于公孙瓒决战了,怎么可能再南下呢?这一来一回,要耗费更多的粮草,请主公三思啊!” 沮授见状,大骂郭图:“你这是妇人之见!本来那曹昂就威胁主公上交钱粮,用作征讨袁术,那么这些钱粮,又为何不能用来调动大军呢?” “那若是北面的公孙瓒,趁机偷袭我们怎么办?”郭图大声的说道:“要知道,即便是曹操和曹昂现在的重心都放在袁术那边,青州这边的守军加起来也有五六万,而且青州军的战斗力一向很高。” “再加上青州军的统帅于禁,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咱们想要快速的拿下青州,就需要调动文颜二位将军。” “届时后方空虚,公孙瓒趁机偷袭,主公危矣!” 沮授则是反驳道:“那不是还有张郃高览二位将军吗,他们二人防守公孙瓒,足够了!” 袁绍听着争辩的两个人,无奈的开口道:“好了,都别吵了,吵的我头都大了!” 沮授和田丰听到这话,两人这才都闭上了嘴。 随后,袁绍就做出决定:“那曹贼和曹昂小儿,索要钱粮,那就给他们一些,这进攻公孙瓒的大计,不能改变!” 沮授闻言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袁绍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累了,然后直接就走了。 “唉!”沮授对此,只能表示叹息。 而郭图则是得以的看了沮授一眼,直接离开了。 其实郭图这个人,虽说不擅长出谋划策,但是他擅长猜测袁绍的心思,并且每一次都能才对,这也就导致袁绍看起来,喜欢采用郭图的计策。 但是其实这些谋划,都是袁绍自己心中所想,只不过是借着郭图的嘴说了出来罢了。 …… 幽州,公孙瓒处,也收到了朝廷的诏书。 公孙瓒看完了诏书之后,气的直接把诏书摔在了地上。 “这个曹阿瞒和曹昂,真是贪得无厌,之前有过一次讨伐西凉叛军为借口,问我要过一次钱粮,这次讨伐袁术,又要钱!” “我幽州都有被那袁绍吞灭的风险了,他都不说来帮一下,整日的就知道索要钱粮!没有,一分没有!” 公孙瓒气的将朝廷的使节赶走,表示自己不会出一分钱粮给曹操和曹昂。 …… 荆州,刘表处。 刘琦带着曹昂的手书,回到了荆州城,将其带给了刘表。 当刘表见到消失了这么多天的刘琦之后,也就难免的对着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发火。 毕竟这几天的蔡氏,可没少在刘表面前,说刘琦的坏话。 “你这个逆子,前方眼看着就要开战了,你不帮为父分忧解难,做好防守,却跑出去贪玩享乐?” 刘琦见到自己消失了这么多天,自己的父亲不是先关心,而是先责备,顿时心就凉了半截。 但是他没有责怪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知道,这都是蔡氏那个女人,在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刘琦叹了一口气,跪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开口解释:“父亲,孩儿确实是去为父亲排忧解难了,父亲请看!” 刘琦说着,就将曹昂的手书拿了出来,递给了刘表。 “这是何物?”刘表狐疑的接过来手书,他还以为这是刘琦在哪得到的兵书或者计策呢。 结果打开一看,竟是曹昂的手书。 刘表曾经和曹昂联合过,一起殴打过袁术,所以他熟悉曹昂的字迹,更何况这上面还有曹昂专属的骠骑将军印。 “这是曹子脩的手书,伱如何得来的?” 刘琦闻言,就把自己去了一趟徐州,见到了曹昂的事情说了一遍。 “好好好,孩儿快快请起,是为父错怪你了!”刘表说着,就把刘琦给搀扶了起来。 其实刘表一开始只想防守,而不想出兵的原因,就是怕他损兵折将打下来的地盘,最后要被朝廷受回去,那可就亏大了。 可是眼下,曹昂却亲自许诺,只要他刘表打下来的地盘,那都归他刘表管! 这让刘表如何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