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汤某人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王世成在哥哥和嫂子的催促下,有些坐不住了,就给汤某人打电话,询问事情的进展。
孙强接的电话,说事情已经布置下去了,现在正在做行动计划。并告诉他救人的事情也不要这么着急,总得给人一个准备的时间。
王世成十分无奈,只好把孙强的话转告给哥哥嫂子。
哥哥和嫂子心里仍然是没有着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叮嘱王世成一定要抓紧催促这件事情。他们生怕夜长梦多,到时候儿子会丢了姓命。
正在这时,府中管家前来禀报,说有客人来访,是为了救人的事情而来。王世成和哥哥、嫂子急忙迎了出去。
王世成等人走进了院子里,就看到门外进来了两个穿便装的人。其中一个人穿着长衫,戴着礼帽,还戴了一副眼镜,看上去像一个教书先生。
这人身后跟着一个随从模样的人,长得浓眉大眼,五大三粗,浑身紧绷的肌肉看上去很有力量感。
王世成上前两步,拱手行礼,疑惑地问道:“请问先生是……”
来人也拱了拱手,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向周围看了看。王世成明白了他的意思,侧过身来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先生,请跟我来。”
众人没有进前厅,而是来到了后堂。王世成心知来人一定有机密的事情要谈,于是在仆人上茶之后,将他们也打发走了,然后再次把询问的目光望向了来人。
来人说:“鄙人姓李,是专为营救王先生的侄儿所来。”
王世成的哥哥和嫂子听到这里,异口同声,急切地问道:“信山他怎么样了?”
来人说道:“根据我们的了解,他目前被关在郑州城日军宪兵队里的监狱里。虽然吃了些苦头,但并无大碍。”
王信山的母亲焦急地说道:“何时把我儿救出来?”
王世成老成持重,想弄清楚来人真实的身份。他打断了王信山母亲的话,对来人说道:“请问先生,你们是汤司令长官派来的人吗?”
来人微微摇摇头,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八路军的人。”
“什么?八路军的人?”王世成和他的哥哥、嫂子闻言大惊。他们实在不明白,八路军的人怎么会去救他们的孩子。
王世成不解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是如何知道我侄儿被岛国人抓走的事情呢?”
来人说道:“我是受汤司令长官的委托,前去救人的。”说完他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介绍了一遍。
在果统区里,顽固派的反动宣传掩盖了许多事实的真相,普通的民众对于地下档和八路军有一定的偏见。
王信山的父母听完之后,感觉到这件事不可思议,朝着来人投去了怀疑的目光,他有些不相信,地下档方面会全力营救他们的孩子。
王世成不同,他有文化,在果府方面也属于上层人物,接触的范围广,视野相对开阔,对于八路军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看出了哥哥、嫂子对来人的不信任,担心他们说错话,从而引起来人的反感。
王世成说道:“那真是太感谢了。我相信你们地下档八路军有这个能力,能救出我的侄儿。”
王世成想得很清楚了。汤某人既然把皮球踢给了八路军,这说明汤某人对这件事情已经是不愿意插手了,至于他们为什么把这件事情交给八路军,以他的阅历以及对果府方面的人的了解,隐隐约约地猜出了这其中必有文章。
他说道:“李先生,你们八路军要去救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配合吗?”他是个聪明人,很清楚八路军的人接手了救人的任务之后,来找自己,必定是有问题要问,或者要提一些其他的要求。
李长水说道:“感谢你们对地下档八路军的信任,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争取把人完好地营救出来。”
王信山的父母一听就急了,母亲说道:“什么叫争取?我求你们一定要把人完好地救出来呀。”
王信山的父亲也说道:“是啊,还请你们赶快出手救人吧。都说岛国人的宪兵队比阎王殿还要恐怖,人活着进去,很难毫发无损地出来。你们出手一定要快,千万不能让孩子被岛国人给害了。”
李长水点了点头,安慰道:“请你们放心,我们八路军说话算数,会尽一切可能将人营救出来。今天我们过来,是要了解一些相关的情况,以便更好地制定营救计划。”
王信山的父亲急切地说道:“你们有什么要问的请尽管问。”
李长水就问了王信山被岛国人抓走的来龙去脉。
事情发生在三天以前。王信山是做棉花生意的。他前往郑州城进货,与同样做棉花生意的马某发生了矛盾。马某的大舅哥是郑州日军宪兵队的一个翻译官,马某找到了大舅哥,以走斯违禁物品的名义,将王信山抓进了宪兵队。
介绍完情况之后,王世成说道:“信山被抓之后,我们想拿钱去赎人,没想到对方硬是不肯松口。看来信山是把那边的人得罪狠了。
赎人的路子走不通,我们就找了井察局,甚至还找了江湖上的帮派,请他们设法救人。那帮人听说人被关在日军宪兵队,结果没有人敢去,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