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没再开口和她说话。 他们一家人闲话家常,沈岁宁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如坐针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天人交战了会儿,终于寻了个机会和徐月说觉得自己头有些疼,想先上去休息。 徐月忧心地问:“是着凉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 「可能是有些没睡好,没关系,你们聊」 “好吧,那你先上去休息,要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给阿姨发消息,阿姨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好」 等终于从客厅离开,沈岁宁才觉得松了口气。 几乎是她前脚离开,后脚客厅里的人便出声质问—— “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徐月你是觉得阿衍一个孩子不够照顾,要多给自己找点事儿干么?” “妈,您这说的是什么话?阿月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有权让任何人住进来。” “那孩子话都不会说吧,在家里出了意外谁负责?” …… 沈岁宁站在楼梯口,脚步像是生了根。 楼下断断续续的争执声传到耳中,让她脸上热一阵冷一阵的,羞愧催着她快步离开。 楼下客厅,懒散坐着的人缓慢地收回视线,扭头看向仍旧在争执的人时,眼底滑过几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