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拳,六人挤凳,七人…七人就坐不下了。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气氛,总觉得哪里有人,在背后有人盯着自己一样。桌上裂痕横竖难辨,烛光隐隐绰绰,人的影子随之张牙舞爪,好不淡定。 “三位,看着面生,不像本地人。” 陌生的声音入耳覆来,从旁桌挤来一个蹩脚的臭汉,他提了酒壶,面浮红运,把壶一搭,屁股歪坐在我们桌的那条空凳。 公子淡然取筷,老师漠然夹菜,皆若无此人。 此人面生丑恶,门露长短鼠牙,徒有一身酒气。 或见无人理睬与他,他又伸手欲来抓盘中烧饼。公子不喜,以筷击之,而见他知痛回手,但恶气突生,想要掀桌散气,而公子伏掌于桌,任他如何,桌面如定不能动。 “请你离开可好?” 公子冷言警告,那人不听,或自醉不知,而脚踏凳面,拔白刃相对公子。 桌上裂痕由此来之。 “老子蚩白行走江湖,还没见过你们这般不懂规矩的人,你们可知道这(棱头山)是谁的地界…今天要是不让你们留下点什么,我就不叫蚩白。” 这人声高,引得众人回头来观,皆以眼神戏之,又有调侃之声。 “蚩哥,让这没见识的小白脸长长见识…” “…让他知道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哈哈哈哈…想不到今晚还有这样的戏份…” 众人呼声振奋,那人亦是气傲逼人,要挟道: “刚刚你用哪只手打的我,把它留下来…” 他又转头面我,说与调戏之言: “再让这小美人胚陪这里的弟兄都睡上一觉,我就放你们离开…不然…后果自负!” “哎……” 老师叹气摇首,面生无奈,而背身于人,踏门而去,不再相睹。 “清宁,你先随老师出去。”